“什么情况?”
“傅副总辞职了?为什么?”
有人小心翼翼的去扯苏木的衣袖,“苏木苏木,怎么啦”
苏木哭道:“老板要走了。”
“为什么啊?”
“不知道。”
一群人兴致盎然。
傅钦站在格子间,颔首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谢谢大家。”
薄矜初是被傅钦的邮件召回北城的。邮箱里,那封朝今的回绝信上有一条未读的新邮件。
只有一行字,简洁明了:傅钦,微信号xxxxxx。
她加了,不出两分钟,对面就通过了好友申请。
【薄小姐明天下午有时间吗,可否赏脸喝个下午茶?】
【傅先生找我喝茶,梁先生知道吗?】
一束刺眼的光打进来,落在餐桌白格的桌布上,细微的粉尘在空气中浮游。
年与时驰,失去了那个侃天侃地的少年时代,开始直呼小姐,先生。
他们都长大了。
何为长大,长大就是很多事用“对不起”三个字已经无法解决了。小时候不小心碰伤别人,一句对不起可以求得原谅,长大后刮蹭了别人的车,就得赔钱承担责任。若是伤了别人的心,得用一辈子赎罪。
【薄小姐想让梁先生知道吗?】
【傅先生随意,时间地址发给我就好。】
傅钦是偷偷给薄矜初发的邮件,找她喝下午茶的事,自然也不会让梁远朝知晓。
下午茶定在盛广广场的harrods茶室,英园。
傅钦问需不需要发定位给她,薄矜初说不用。那地方晏寔带她去过很多次。
薄矜初买了张机票急匆匆的返回北城。
翌日下午,傅钦坐在茶室靠窗的位置,薄矜初一进门就看见了。
“久等了。”
傅钦笑了笑说:“是我来早了。”
茶点上桌,傅钦给她点了传统英式红茶加奶,他自己是茉莉花茶。
三层塔从下到上,第一层放了三明治,第二层放了司康饼和四种酱,第三层放了巧克力和柠檬味的蛋糕。
她眼光毒辣,看人准,打年少时见第一眼就猜准了傅钦,如今他成熟稳重,温润如玉,颇有绅士风度。
“你什么时候来的北城?”
薄矜初拿小滤网架在茶杯上滤了下茶,慢慢启唇,“我研究生在a大读的,毕业后直接进了导师的研究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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