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有些自私的想,不用利用两人之间共同的秘密作为羁绊非要将她绑到一起,她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毫无保留的把自己袒露给他就好了。
两人的立场和身份没有任何一点是支持他们在一起的,尤其是傅家给予傅宁榕的施压。
换做旁人身处于谢渝这个位置上的话,理智和现状会告诉他,直接放弃这段感情是于两人而言都更加稳赚不赔的事情。
这点他也知道。
但稳赚不赔于他而言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谢渝不敢苟同。
然而眼下情况紧急,替傅宁榕解药这桩事便是至关重要的了。
环绕整个房间,谢渝就是最好的解药。
在任何事上他总是能掌控得很好。
除了傅宁榕。
弯刀伐竹。
十指紧扣。
他以自己为解药,将饱受折磨的傅宁榕从一片热意中带离。
结束过后,再也支撑不住的,傅宁榕跌在谢渝怀里,被抱去榻上休息了半晌才缓过来神来。
餍足之后心情也很好。
谢渝俯身想去亲亲傅宁榕,继续同她温存。笑意还挂在脸上,手还揽着她,然而就在下一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样被冷不防地扇了一巴掌。
药效挥发。
傅宁榕彻底清醒。
不想对谢渝妄加揣测,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如此直白的告诉她,就是谢渝将她绑来的。
“谢渝!你未免太卑鄙!”傅宁榕满身怒气,缓过神来,直对着他说些不堪入耳的狠话,“你让人传信给我,费尽心机将我骗至此处,就是为了对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她真的想不到谢渝凭什么会这般。
他明明以往从不是这样。
在未知中艰难抉择。
整日都因为不知真假的线索惴惴不安着,好不容易终于做出最终决定鼓足勇气前去,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哄骗和随意作弄?
他到底将她当什么了?
一巴掌被扇懵了。
谢渝心情落差极大。
“将你带至此处的人不是我。”他明显也愣住了,顿时各样心绪浮上心头,难过、不甘,但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所以你以为是我诱你前来,为了我的一己私欲做出这样的事情?”
“要不然呢?这里除了你和我,又有旁人吗?”
“如若说是鹤怡将你绑来的呢?”
正在气头上,傅宁榕压根冷静不下来,甚至觉得谢渝在胡搅蛮缠,将自己所犯过错栽赃到鹤怡郡主身上:“她绑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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