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轰下桌,江倾却从后面将她收拾的手一握。
“我来。”
简简单单两个字,纪荷心花怒放,当即扔了抹布,一溜烟跑去客厅和孩子们看电视。
这样的夜晚惬意。
十米的弧形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江面。
汽笛声滑过,夜雪飘洒。
室内温暖如春。
洗好碗,江倾到客厅陪他们。
母子三人坐在厚实温暖的地毯玩闹,纪荷出差十来天,对孩子们很是想念,一回到家手机关机,十分有耐心的陪孩子们玩各种游戏。
江倾躺在沙发,时不时凑一个脑袋对他们的游戏表示好奇。
纪荷大笑连连。
她脸色柔和,整个人泡在家庭的温馨之中,像颗鲜嫩的橙子。
一只男性的手掌在她腰上不老实,乱伸。
纪荷不自在、强装自在,渐渐的,人对着孩子们,心早飘到身后男人身上了。
江倾喝了酒,掌心和呼吸都热乎乎的,下颚有时候抵在她肩窝,顺着游戏的局势对孩子们进行夸奖。
两人心知肚明,彼此都在一心二用,陪孩子、相互温存,两不耽误。
这样的细腻时间到九点结束。
孩子们玩够了,各自去洗澡。
江倾第一次带年年泡澡。
这孩子对浴缸极其抗拒。
在儿童房,江倾哄了很久才将小家伙泡进了浴缸。
爷俩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年年脸色发白,忽然就不理他了,衣服扣子没扣好就跑了出去。
江倾扭头看了一眼,没追。
纪荷洗好女儿,安排进被窝里,突然看到父子俩这样,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年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见人。
江倾站在外面抽烟。
剑眉深拧。
浴袍深深的敞开着,露出当初取子弹的刀口,胸口起伏。
“他这是要我命,”夜雪无声,江倾红着眼角对她笑,“我要怎么做,能让他真正接受我?”
“你别误会他。”纪荷理智清醒,“没有不接受你,年年很爱你。”
江倾徒手掐灭烟,低哑了一声,“我先睡了,你早点过来。”
音落,先行回房。
纪荷看着他挫败的背影,一时不忍心。
敲响儿子的房门,里面倒是没对她下逐客令。
打开门锁,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