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不在家,孩子成长路上的风雪晴雨全落在自己身上,她不严格,两个孩子得大闹天宫。
这种即是母亲又是父亲的双重角色,令纪荷短时难以抽身。
此时,随便一提,让他以后注意。
身旁男人却被勾起伤心事似的,难受般的来一句,“下次不敢了。”
“这什么语气?”纪荷失笑,头也没抬地。
她在挑选一只中国结,包着红色锦缎、刺着烫金的福字,下头挂着细密的长穗,煞是好看。
她有些挑花眼。只好选着最大尺寸的买。
一边想着挂在他客厅的哪里。
男人的体温忽然从背后袭来,接着整个胸膛裹住了她的后背。
脱了羽绒服,纪荷上面只穿了一件薄羊绒,被他后抱着时,甚至能感受他肌肉的纹路。
薄唇里热息侵入她耳孔,忍了许久、一直对她阴阳怪气的男人终于哑着嗓子暴露本性。
“十天不见面,一回来不说抱抱我,对我挑三拣四?”
哪里有半分难受“下次不敢了”的样子!
纪荷哭笑不得,没有停止手里的活计,选购了一副巨大的中国结放入车内,往旁边移了移。
他像个巨婴,也随她脚步移动。
纪荷看上一串鞭炮。
念念这小丫头也喜欢,一手拿一串,问爸爸好不好看。
江倾笑,“好看。”
小姑娘立即扬手:“两个都要!”
纪荷笑着允许,“放车里吧。”
依言行事。
江时念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挑挑选选,不一会儿满载。
纪荷说够了,两个孩子才停手。
江倾皱眉:“让他们再挑一会儿。”
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吻她,十天没见面,想念的紧。
这两孩子却怎么都避不开,看上什么都要问妈妈一句,江倾烦得头痛。
纪荷同样也被他烦的要死。
这大庭广众呢,虽然装饰区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可倒处摄像头,旁边卖文具的还有年轻女售货员在。
他耍流氓,后搂着她,时不时东摸摸、西闻闻,戏弄的她好想发火。
干脆同意了孩子们再挑一会儿的请求,主动一转头,将自己唇送到他虎口,闭眼,低声命令,“快点。”
他像一只猫。本来意思是要吃她,后来看她上蹿下跳着急,就变成逗弄心思。
纪荷撅起嘴,好方便他亲。
半天没等来他,要睁眼,发火。
他这时候又笑,像只无赖,一下含住她唇,轻轻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