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无奈笑,“我?就是感觉,我?家那位不是会收集剪报,而且珍视的用文件袋装起来的性格。”
“事情发生在八月,两个月后林深就牺牲了。”纪荷皱着眉思考,“这两者有联系吗?”
“可惜不能解密,不然我们就知道林深到底为什么牺牲。”
“没事。”纪荷笑,“已经帮我很大忙。”
“你为什么调查这个?”沈清百思不得其解。
纪荷将这份剪报,重新交给沈清,这东西,她回去用电脑一查,遍布的消息,而这份却专属于林深,上面有他的气息,当?然交还给沈清。
她摇头,嘴角苦涩一翘,“我?现在没他消息,所以就想知道,他为什么来明州?现在离去的原因又是为什么?”
沈清问,“你难道要去找他吗?弄懂这些??”
纪荷挑眉,惊讶笑,似乎这问题难到她了。
站起身,干脆道别。
沈清送到门外,忽然说了声,“纪荷,你加油。”
纪荷正在按电梯,闻声没回头,她有强烈的预感,沈清看上去温温柔柔,但骨子里精干,兴许已经发现江倾是卧底的蛛丝马迹。
才会对她说加油的话。
纪荷笑了笑,点着头,“好。”
……
出了沈清家门。
外面竟然下起雨。
深秋的雨寒凉,她一怔,望着天空密集飘下的雨点,不禁上下牙打颤。
冷吗。
这时候耳朵里似响起江倾的声音,温柔又高高在上取笑她的腔调。
纪荷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记不得他临行前的样子了。
当?时大雾蒙蒙,她只有撕裂的情绪,却完全未仔细看他的脸,好像有点疲惫,眼底下有青色,接着就模糊不清了。
雁北撑了伞过来接她,顺带披了一条围巾。
“谢谢。”纪荷释然般的一叹气,没再停留,踩着水花,背影利落地离去。
雁北站在原地,痴痴看了她许久。直到她上车,也?没回一下头。
雁北有点不自在的按了把太阳穴,心思大逆不道的、提胆上了车。
……
回去路上,纪荷闭眼沉睡一般。
到达澜园,乔景良拄着手杖等?在门口,车一进车库,就站在楼梯上望她。
“以为你不回来吃了。”笑声淡淡。
纪荷笑着下车,“不回来吃,您不打电话问,却也把饭菜做得十?分丰盛对吗?”
乔景良一笑,伸手,短短的几层楼梯,也?怕她摔着似的。
纪荷肚子不方便,有只手掌搭一下,利索不少。
说笑着进了家门。
洗手后在餐厅坐下。
阮姐做得菜,色香味俱全,品种丰富。
乔景良让雁北留下来吃饭。
平时雁北不留餐,早晚出入两趟,和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