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她,用体型优势像揉住一名不谙世事的女高中生。
高挺鼻梁不时摩擦到她,激吻声,声声入耳。
她一旦说话,条理清晰,冷静魅惑,别具一格的成熟女人味。
吻的气氛被打破。
她需要被保护的气氛打破。
他?是冷酷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运筹帷幄气氛被打破。
嘴角忍不住一扯,刚才还严肃吞噬着她的男人,败下阵了。
纪荷一手摸着他?腰侧的弹孔,“都说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林深就是葬身烈士碑下,由沈清领了个人一等功荣誉。你当时,很凶险吧?”
“怎么说呢。”笑容褪去,江倾望着?她,斟酌了半天词,最?后,还是对她扬起笑,“也是幸运的,不然,我能换来你的重生吗?”
“别说虚的。我本来就活着。”
“对我而言,是我坚持不懈的结果。”江倾又吻她,更厚重的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堵住她。
纪荷被吻软。
手不自觉触摸他腰,在汗淋淋的背脊留下痕迹。
江倾说,“今晚再开一次。明天做保养。”
说完,一把?抱起她,往床上扔去。
……
第二天早上,纪荷在他怀里醒来,两腿酸的差点下不了床。
强撑着?到卫生间洗澡、化妆,一切结束,这个男人裸着身躯到她身后放水。
站在马桶前,热腾腾的那什么,乍一看骇人。
她背脊麻了一下,赶紧撤离。
身后有笑音,带着睡意的喂了一声,见她逃得彻底,低笑,“说了今天保养,别怕。”
纪荷一回身,朝他?竖起中指,怒瞪,疯狂撤离。
穿上衣服,在外面为人处世的江倾又是另外一种人。
吃过早饭,两人撤开保镖,单独去看了日出。
用江倾的话,今天是领证的日子,虽然赶鸭子上架,但该浪漫的一点不能少。
如果不是昨晚她被用的太狠的话,纪荷不会没有情调的睡着。
当睁开眼,车外的地平线日光升到几乎刺眼,别说日出,一点红橙色都看不着?时,纪荷揉着眼责怪。
“干嘛不叫醒我。”
他?自知有愧,不敢叫醒她,也好声好气承受着她没看着?日出的怨气,伸手将她一抱。
纪荷渐渐习惯他的怀抱,因?为领证,两人都穿得带领子的衬衣和规规矩矩的同色长裤。依偎在一起时,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的手被他五指分开,搓揉、摩挲着,忽然感觉自己掌心多了一枚戒指。
纪荷笑了,没说任何话,半埋脸进他?胸膛。
他?自己说了很多,严肃又正经,没有一丝调笑,尤其谈起警察家属的辛苦时,低声乞求她包含。
纪荷当即表示,会支持他?的所有工作,在人身安全得到保障的情况下。
布加迪威龙拉风,坐在里面的两人身上似镀了一层金色,晨光越升越高,握在一起的十指,戒光璀璨,百年好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