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守业做出了决定:“大哥,你说的我都明白了,我想要娶许姑娘。”说出了心里的话,秦守业也松了一口气,松口气的同时,也坚定了一些信念,“大哥,既然你还没有证据,说明一切也有巧合的可能,如果许姑娘当真和这些事情无关,那我因为这些怀疑而放下她,我还算是个男人嘛?如果许姑娘当真是有心人故意派来的,那我更加不会退缩,我会劝住她,再说了,如果我退亲了,今日有许姑娘明日还有其他的姑娘,或者还有其他的人,既然如此,我何不接受?
如果许姑娘当真是不好的,我会盯着她,希望……也能改善她。大哥,我们家有今天,都是靠你奋斗来的,努力来的,我不能坐享其成,而不愿意付出。所以,请大哥成全,我愿意试试看,就算结果是糟糕的,我也会做好承担的准备。大不了……就是被人骗了而已。”
秦放听他这样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秦守业和许兰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定在年初两月。
因为秦守成要考试,所以秦母没有过来,秦守业和许兰的婚事,只秦父过来了。五天后,秦守业和许兰搬出了将军府,秦父出钱,在云襄县给他们夫妻买了一栋两进的院子,算是分家了。
而秦守业也离开了军营的账房,转而去了皇粮加工厂的账房。
三月,也就是昌平五年,吏部调遣秦放回京,官职待定。秦放在云襄县的事务开始交接,朝廷没有给云襄县调任新的守城将军,马场的事情有秦放提拔的杨校尉负责,军营的事情有吕校尉负责,至于县城还有杨县令。
云襄县就算修好了路,可毕竟是偏僻之地,如果曾经不是出了矿石,还当真没有人会在意。
这年,秦放二十五岁,官位正五品。
四月,秦放把云襄县的事宜交接完之后,正式启程回京。此行,秦放夫妻带着儿子、莲嬷嬷等婆子,还有私卫等随行,将军府的护卫、秦家人等余下的下人,等秦放他们安顿好了再跟上。
杨县令、杨校尉和吕校尉送他们出了云襄县地界。杨校尉和吕校尉是跟随秦放从永州边关来云襄县的,但是他们不是秦放的私兵,所以秦放回京任职,他们则留在了云襄县,他们和秦放供事快十年了,从边关的六年,加上这里的三年,这份友情之深也可想而知。
杨县令:“秦将军,此行一路保重。京城是所有是非、所有矛盾的起源之地,还请千万珍重。”杨家在三代内是没有科举的可能了,但是,他跟着秦家人修路,功劳不少,凭借这份功劳,杨家在云襄县足以安身立足了。而且因为土豆粉和番薯粉的关系,杨家现在不缺钱了,日子过的着实不错。杨县令觉得,在这偏僻的地方当县令也挺好的,富裕繁华的地方矛盾多,不适合他这种家族有污点的人。
杨校尉:“将军,万事珍重。”
吕校尉:“将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兄弟都在。”
杨校尉和吕校尉是秦放一手提拔的。当初,如果没有秦放的提拔,他们还在边关当着百夫长,或者说上了年纪之后,带着一身伤回到了老家。但是现在,他们虽然还是正七品的校尉,可到底也是朝廷命官。而且一个管着马场、一个身在军营,在这里也很是安逸。不过,如果秦放需要他们,他们一定义不容辞的。大家从军营里出来的血气并没有被这安逸的生活给磨灭,秦放带着他们训练,并没有因为这安逸的日子而松懈。
秦放道:“大家也珍重,家弟在这里还请各位照拂一二,但如果秦家人有犯事的,触犯国家律法的,大家也不用留情。”
“珍重。”
“珍重。”
妇人这边,几位太太们也是依依不舍。平日里虽然交情不是很深,但是相处的也很愉快,现在杨海燕要去京城了,来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故而大家的心情总归是有些沉重的。
杨海燕和她们一一告别之后,上了马车。京城,又是什么样的呢?跟现代的北京一样吗?那皇宫,跟故宫一样吗?
京城,那是权利和最集中的地方,荣华富贵也伴着步步惊险。
秦放骑马来到马车边:“此番回京也不急于一时,你一直想到处走走,正巧回京路上,我陪你到处走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