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我就告诉你。”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终究不是一种舒服的感觉,这种小命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让阿月有些害怕。
但乐平楚却丝毫没有因为阿月这句话而松手,反倒将刀逼得更紧,那冰凉的刀刃好像割破了阿月的脖子,她能感受到一丝丝温热,那应该是血液流下来的感觉。
阿月瞬间就呆住了,流血了吗?阿月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她不加掩饰地直接抱住乐平楚的胳膊,用力地咬了下去。
乐平楚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怀里嚎啕大哭的女孩,他见过不少人,也杀过不少人,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所以,究竟为什么会哭啊?
就在乐平楚晃神的时候,阿月抱起乐平楚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就将人摔在了地上。
诡计吗?
乐平楚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月就已经跌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却不敢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掉了下来,她用怨恨地眼神看着乐平楚。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要死了!”阿月气愤地伸出手指着乐平楚,抽泣着说。
所以,哭是因为……怕死吗?
乐平楚更迷茫了,对付那一群黑衣人连眼都不眨的女人,不应该是那种武艺高强的杀人女魔头吗?为什么一副纯情少女的模样。
乐平楚哪里知道,和他从小生活环境不同,虽然都是自幼习武,但乐平楚那是在军队被暴揍长大的,那些痛和伤对他来说都是沉淀。
但作为从小娇生惯养的阿月,虽然因为习武的缘故,多了几分随性,但说到底没有人真的舍得对她下手,能有今日的武艺,全靠运气和天赋。
“你以为我想来吗?烦死啦,要不是我正好在边关,怎么会被派来接你们进京啊!都怪师父,非要让我沿路保护梁一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阿月一边哭,一边从怀里将盖着寒国国印的书信甩到了乐平楚的眼前。
“那么多人要杀梁一竹,保护他多危险啊!还有你这个人,蛮不讲理,还对我下这么重的手,这活儿没法干了!”
乐平楚听着女孩不停地抱怨道,捏着手中的书信,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面对阿月对自己下重手的指责……
那一寸大小的伤口大概只流了几滴血吧,看起来一点也不严重吧?
“啊,这,是我误会阿月姑娘了。”乐平楚爬了起来,他有些愧疚地看着抱着膝盖哭泣的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
阿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慢慢地将手放在乐平楚的手中。
不好……
乐平楚的身体最先作出反应,但他的本能反应还是慢了一拍,阿月已经拽着他的胳膊,手指按在他手腕处的穴道,这让他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阿月又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乐平楚甩了出去,乐平楚重重地落到了地上,若非他日常训练刻苦,只怕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会因此而受伤。
阿月掏出手帕,擦掉了自己的眼泪,幽怨地看着乐平楚,愤愤地说:“这就是你划破我脖子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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