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衍去更衣镜那里看了眼,长衫也掩盖不住他胸口傲人的挺立。胀大了圈不止的胸硬邦邦沉甸甸像揣了块石头在里面,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胀痛,被涨得挤压出来打湿衣衫的汁水,让关衍个大男人难堪得涨红了脸。
他扯开衣衫忍着痛按了按胸前的硬块,感觉皮肤之下淡青色的脉络异常奋张,应该是奶水积淤导致腺道堵塞了。
他现在不能乱用药,最好的办法是疏通。
他没打算给小长洲喂奶,能帮他疏通的只有顾九渊,这个想法冒出来,关衍眸光闪烁不止,脸上火烧火燎。
青年给他啜奶的画面实在是太涩情太羞耻了!
关衍把毛巾拧干盖住胸口热敷,然后用手裹住涨大用力挤压,可还没等他挤出汁水,先被疼得倒抽口凉气。
他忍着痛按压了会,疼得脸色发白,淡黄色的汁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并没有挤出多少来。
不行。
……还是得找人帮忙。
顾九渊觉得关衍这两天有些奇怪。
男人汤水少喝了,还时不时偷看他,被抓包后红透张俊脸,似是有话对他讲却又感觉十分难为情而开不了口。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挠的他心痒痒,晚上吹熄灯后,顾九渊个翻身,把人困在身下。
正在酝酿情绪的关衍全身僵,顾九渊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修长冰凉的手搭在他额头,他听到顾九渊疑惑的嗓音在耳侧响起——
“阿衍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热?”
半是因为腺道不通引起低烧半是因为窘迫而脸上发烫的关衍闷闷地“嗯”了声。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顾九渊更加疑惑了。男人刚生产完不久,身体还没有恢复,不可能迎来发热期。再者男人本来就是个大夫,也不至于让自己发热难受。
关衍面红耳热地抓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胸口。
男人伟岸宽厚的胸膛似被什么填充得鼓胀饱满,硬邦邦的。
顾九渊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手指下意识收拢抓紧,惹得关衍痛呼声。
顾九渊后知后觉。
“阿衍,你……”还真有奶啊?
最后半句话顾九渊没有说出口,男人已经把脸侧过去埋进被褥里。
顾九渊眼睫轻颤,咽了咽口水,感觉脸上也有些热。
他们是爱侣是夫夫,什么亲密的事没做过?连孩子都生了!但是……
顾九渊把手从他衣襟内伸进去,感受到掌心之下直在断断续续地淌水,不由口干舌燥,连带好些日子没出鞘的利剑都兴奋起来。
时机不太对,可这种事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心猿意马了。
男人羞窘得不敢看他,顾九渊也就没蠢得问要怎么做。
他运功于掌,覆住底下的肌肤,用内力按摩舒缓充奶撑涨的脉络,这情形□□暧昧又透出丝丝古怪,从没有想过有朝日内力还能这么用的关衍像煮熟的虾样,从头红到脚。
把脸埋入他胸口,凑到涓涓细流那,顾九渊喉结滚动,在黑暗中把泉眼卷入口中吸纳。
“嘶……”关衍抖了抖,伸手推他脑袋。
“很疼?”顾九渊松开他,哑声问。
回答他的是关衍把他脑袋往胸口按的手。都到这种地步了,说什么都觉得奇怪。
顾九渊不再问,埋头苦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