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们店的老板说有个客人看照片点了我。
我这才收拾打扮出来了。”
艾米看女人十分局促,于是安慰道:“就是正常聊聊天,你不用这么紧张。
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女人摇头,“不知道。”
艾米伸手亮了下证件,证件晃得太快,又收得很快,但那上面的徽章与警帽的徽章十分相似,让女人误以为她们是警帽。
她双手抱头,从后座上往下滑,“我,我,我也是为了生活。”
抱头蹲下的动作十分顺畅,看来是被抓过。
艾米拉了她一把,“你和他们在一起期间,可听到他们和谁联系过?”
女人点头,“嗯嗯,听到过。那个瘦的,他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
他管那个人叫师傅,我听到他师傅说已经进了大芒山,而且花钱请村民一起上山。他师傅交代他,让他留在h市把水搅浑,水越浑越好。”
艾米从中提取到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
留远山余孽已经到了大芒山,而且不知用什么手段,哄了一批村民上山。
村民危矣!
艾米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女人,手抓在她手臂上留下一道红痕。
女人赶紧挣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疼…”
艾米赶紧松手,“除了师傅,他有没有和旁人联系过,比如留在h市的其他人。”
女人摇了摇头,道:“除了他师傅的电话,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
后面的行程,白宇行猛踩油门。
刚进城不久,女人就下车了。
艾米他们一行两辆车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疾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下榻宾馆。
宾馆走廊无人,值班的小姐姐趴在柜台后睡得正香。
艾米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来,照着监控探头一弹,口香糖就把监控探头给挡住了。
钉耙四人组里丁严和何栋梁一人扛着一个,轻手轻脚把阿雄和林赞给运上了楼。
几人一进郑晓峰的房间,就把阿雄和林赞给扔到了地上。
每扔林赞一次,他后腰上的匕首就被压深一分。
若不是他丹田完好,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郑晓峰:“就只有这两人?”
艾米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喝下,“这个叫林赞的,去殡仪馆之前还找了个女人。
那个女人刚才说,林赞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段里,接到过一个电话,是他们师傅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