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将手机递给他,“瓦伦堡家族的人邀约你都不接受,怎么,另有打算?”
“kev背后的家族牵扯太广,而且大部分业务在国外,我没必要接受他的邀约,至于打算……”闻砚没有多说。
闻越明白闻砚的戛然而止,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说道:“以你的能力和人脉我并不担心你未来的打算,但不管你未来想做什么,怎么做,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我们是亲兄弟,我帮你是应该的。”
闻砚没有接话,只是转移话题,问道:“你今晚怎么来了?”
“本来是准备参加这次投资峰会的,结果临时有个会给耽搁了,恰巧撞上几个不长眼的,我发现你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
对此,闻砚不置一词。
“出息。”
闻砚皱眉,“你和那几个没脑子的富二代计较,就有出息?”
闻越瞥他,“为你出头,不说声谢谢就算了,呛我是怎么回事?”
“本来也不需要你出头。”
“我是你哥,我不出头谁出头?”闻越转头看着他,“难道要让闻家内讧,兄弟不合的谣言继续下去?”
闻砚沉默良久,而后说道:“闻家内讧,兄弟不合,倒也不是什么谣言。”
“……”闻越沉声:“你再说一遍。”
闻越比闻砚大了六岁,在闻砚小时候,家里人忙着工作无暇顾及两人的时候,一般都是闻越代替长辈的角色照顾闻砚。
闻砚小时候还不像现在这般沉稳可靠,贪玩又有些调皮,家里的家教老师和佣人都管不住他,犯倔的时候,也就闻越的话能听上几句。
这些年关系虽然生疏不少,但大哥的威慑还有几分在。
闻砚沉默望向车窗外。
“如果你是要在外人面前澄清这个谣言,随你。”
不咸不淡的口吻使得闻越脸色微沉,一把掰过闻砚的脸,沉声道:“闻砚,你听好,我再说一次,我们是亲兄弟,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不合,也永远都不会互生嫌隙,闻家有我的,就有你的一份,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听清楚了吗!”
注视着闻越那双带着薄怒的眼睛,闻砚不太自然地转过头去。
这一幕勾起他小时候胡闹做错了事,闻越就摆出大哥的谱,来给自己讲道理的回忆。
但闻越却偏偏掰过他的头,势必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与承诺。
“说话!”
“……我知道了。”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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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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