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深不知道为何,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是手脚慌乱的取下这枚小小的东西,将袖扣颤抖的放在手心,低头紧紧盯着上?面的刻写。
“长乐未央”
袖扣上刻着,“长乐未央”四个大字。
脑海中像是绽开?了一片白色的烟花,“哄”的一声,炸的容司深耳内嗡鸣。
他原本的戒备,就是这样被撤下的。
他相信长乐未央,相信那个对他说“我带你出去”的男人。
然后那个男人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用一块薄荷糖,玩弄了他的信任。
让他满头满脸的滴着可乐,站在电梯里无所适从。
然后还有那个熊孩子,放肆的嘲笑……
容司深低头一手紧抓心口衬衣,胸口疼的厉害,仿佛之前断裂的肋骨,又断了一遍。
男人坐在轮椅上?,一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深深的躬着腰。
坐在容司深身侧的吃鸡真人首先察觉出不对劲,低头一看容司深,发现爱徒脸色煞白,鬓间汗珠滑落,一手抓着衬衣,身体颤抖,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司聆音!”吃鸡真人吓了一跳,连忙大声喊住了还在谈论两孩子的几人。
“快!打医院急救电话!”
“司深,你怎么了!”司聆音连忙去看儿子,只见容司深身体忽的前倾一躬,直接呕出一口血来。
地毯上?一滩深红色的血,司聆音险些没站住,尹欣欣上前一把扶住司聆音,容华富贵立即拨通了修士医院的急救电话。
“完蛋!可能是旧伤复发了!”吃鸡真人着急不已,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瓷瓶,手忙脚乱的找出一个,倒出一枚丹药就往容司深嘴里塞。
“怎么牙关紧咬着?”吃鸡真人手指和?丹药上沾着血,丹药都挤变形了,硬是没塞到昏昏沉沉的病人嘴里。
“司深!”司聆音急的差点落泪,“你怎么了?”
吃鸡真人一手搭上容司深脉搏,眉头紧皱,看向容华富贵。
“富贵,给猫猫狗狗喂过药吗!”
“啥?”容华富贵一
愣。
“过来,像给猫猫狗狗掰嘴一样,把你儿子嘴掰开?!”吃鸡真人撸起袖子,“我还不信了,有我喂不进药的人!”
酒吧下方传来急救车的声音,二楼最后一个包间里,赵子俊打开?窗户,看下面啥情况。
米阳月和?尹庆坐在洛兰对面,一听少年要打听三年前年关于文琪琪的事,一个低头补妆,一个吞云吐雾。
“我们来这,是给赵哥一个面子,要是提那晦气事,可就没意思了。”尹庆看了一眼扒窗边的赵子俊,眼底闪过几分?妒忌。
“让你们知无不言的方法很多。”洛兰漠然坐在两人对面,“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一样一样来。”
“唉?”扒在窗边的赵子俊发出惊呼声,“好像是我妈那个包厢出事了!”
洛兰快速起身。
“容哥被抬出来了!”赵子俊看的真切,“其他人好像没事?”
洛兰平静坐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