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放假了,但烹饪社团的活动也没停下,就是上课的次数少了很多,来的同学也稀稀拉拉。
尽管如此,岸小真从未缺席过一次。只不过从一月底开始连邵沫也不来了。
有天上课,白希之就代替邵沫站在岸小真身旁,督促她用火安全。
她打趣:“岸小真,你怎么放假了还一天不落?该不会是对我动了真心……”
岸小真理都没理她,一股脑儿往锅里开始放调料。她边放还边问:“社长,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啊?”
白希之愣了下,岸小真就继续说:
“你是不是又惹到邵沫了,所以她也不来了。”
明明刚放假的时候还来的。
岸小真叹口气。
虽然白希之也没那么不靠谱,但有邵沫在旁岸小真心里就跟上了一道保险拴似的,比较安心。
白希之闻言摇头失笑:“岸小真,你也太不信赖我了吧!放心,有我在保准不会出事。”
然后她的声音低下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回老家准备过年了。”
菜要焖一会,等的功夫白希之就靠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滑了会手机。快焖好的时候她突然毫无预兆地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票:“喏,这个送你了。”
这是两张某家livehouse跨年夜的票。
岸小真有些困惑地接过,耳旁传来白希之的声音:“本来想把这个送给你和邵沫的,没想到她今年回去得这么早。她不在,另一张你自己处理吧。”
岸小真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票。
她小声说:“没准她过两天就回来了。”
白希之笑了下:“算了,没那个必要。”
她拍拍岸小真的肩膀后就离开了,岸小真低头,看着跨年夜那三个字有些晃神。
这天晚上她回家,来到家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下,去敲了敲沈石渍家的门。没有应答,她人不在。
但这个点她应该回家了——不然就是在公司。要不然,就是又被他约出去了。
岸小真回到家里,坐在床上有些犹豫。最后她还是没忍住,点开了和栗青的聊天页面,打过去一个问题。
栗青很快回过来,确认了她的想法:沈石渍确实是被罗新接走了。
又一次。
岸小真垂着双肩,心想这一次没准就是最后一次。明天的十字小姐也许就不是单身的十字小姐了。
每每如此,她都感到自己的无力。
她看向手里的票,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在对话框里打出:我这里有一张演出的票——
沈石渍回家的时候直接甩掉了高跟鞋,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卧室,扑在自己床上。大晚上的她累得要命,没想到吃饭的时候罗新居然会旧事重提:“叫岸小真,对吧?她那个时候跟我说的……是认真的吗?”
沈石渍本来都快翻篇儿了,被他这么一提头皮瞬间发麻。
她打着哈哈过去:“哎呀,岸小真比我小十岁呢,她就是一个小孩儿,小孩儿喝醉了而已。你别放心上……”
罗新闻言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而说出这话的沈石渍却感到有些愧疚。
——总觉得,有点忽视了岸小真的心情。
她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拖着步伐去厨房找了点吃的。一回头就看见了空荡荡的房间,莫名觉得有点孤单。
唉,真是活该。
沈石渍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习惯岸小真这人的存在,太容易陷进去了,也太容易把她所做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了。
又收拾了一会她就躺在床上开始敷着面膜刷朋友圈,刷着刷着发现一小时前栗青发了一条,照片是一张跨年live的门票,配的文字是:小孩约我了~今年不是一个人过年啦。
沈石渍的心里莫名警铃大响。小孩?栗青最近的约会对象里有这么一个人吗?还是有了,只是她不知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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