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错啊,傅语诺违心道:“……知道了。”
“别骗我,”他抬起她的下巴,“阿诺,我不可能二十四个小时看护你,你就得替我照顾好你自己。”
傅语诺小声表达不满:“……我也没办法控制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她好心好意帮人家会落得这个下场。
“看来阿诺心里还有不服?”他摸摸她的脑袋,“那你和我都继续反省。”
谢西然起身要走,被她一下抱住了大腿,她温暖的脸颊贴在他大腿腿面像猫咪一样蹭:“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真的?”他俯视她。
“真的!”
“好。”谢西然这才满意地解开u型枕,掀开被子抱起她,往楼下的庭院去。
陈姨今天休假,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躺在他宽阔的怀抱里,身上裹着羊绒毯子,一条白玉般的手臂挂在他肩膀,庭院里阳光温
暖充足,明艳的藤本樱霞缀满枝头,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她抬手想摘花,被他拦了下来,谢西然自己摘下一朵,剔去刺,然后别在她耳后。
少女的脸颊白里透粉,眼角眉梢尽是无知无觉的风情与诱惑,是比满园春色更美的风景。
谢西然爱她,爱她的鲜活,也爱她的完全属于他。
电话里,何筝听说傅语诺受伤,关切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傅语诺忙道:“不用,你不用来了。”
“为什么?”
谢西然正在浴室洗澡,傅语诺没好意思说因为她不想她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只好说:“我这个伤估计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校庆表演可能不能上了,你赶快去找个钢琴替补吧。”
何筝惊道:“什么?不能上了?这么严重?”
“是啊,所以你快去找人吧,别耽误了表演。”
何筝头疼地哀嚎,就这么几天,哪里去找一个合适的人,和乐团磨合还需要时间呢!
傅语诺突然想起一个人:“其实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挺合适的。”
“谁?”
“就是我上次问你的那个……许知凡。”
“许知凡?”何筝连连摇头,“算了吧,都没和团队磨合过,他怎么上啊,而且……你怎么知道他能胜任这个位置?”
“我听过他弹琴,”傅语诺想了想,公正地评价道,“水准还行,就是看得出来有点生涩,估计没怎么上过台。他之前经常跟我们的排练,肯定注意过钢琴的部分,我觉得磨合不是大问题。”
“这样啊……”何筝思忖把许知凡请来的可能性,“听说他很孤僻,我估计他不会加入的,他肯定不喜欢参加这种集体活动。”
这确实是个问题,许知凡那天连碰都不让她碰一下,又被她一时冲动锁在了屋里,估计对她敌意挺大的,肯定不愿意帮他们。
傅语诺思索了一会儿,狡黠地说:“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等我明天去了学校再告诉你!”
“你还来学校?你好好在家养屁股吧。”
傅语诺脸顿时热起来:“……尾椎骨!我是尾椎骨受伤!”
“哦,对对对,尾椎骨,就是和屁股连着的那个地方嘛!”何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