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笙笙好软。”
“是水做的吗?都?是水,淌的哥哥都?湿了?。”
“……”
霍南笙每每听到就倍感羞耻,伸手想捂住他的嘴巴。
他顺势将她的手含在唇齿间吸纳含吐,霍南笙似痛苦似愉悦的发出?哭腔,最后,她哆嗦着身子,仰头吻住他。
霍以南终于放过她。
刨开温润儒雅的外皮,他的心肺骨髓都?是下流的。
然而就这么一个温润儒雅又?下流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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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雾离任公关部经理,之前产假结束的公关部经理再度上任。
霍以南应该和她打过招呼,她对霍南笙关照有加。
霍南笙也因此忙了?起来。
日子就在忙碌和平淡中度过,霍南笙偶尔会?在空闲的时候,想起李夕雾。她总是说些不着四六的话,逗她脸红,逗她笑。
好像逗她脸红,是李夕雾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她乐此不疲。
偶尔霍南笙会?给李夕雾发消息。
李夕雾隔着手机都?要逗她,也会?不着调地问她:【是不是想我了?,笙笙宝贝?】
面?对她的调戏,霍南笙会?一本正经地回:【好想你啊。】
李夕雾:【你可真?是个黏人的小妖精。】
李夕雾:【好吧,有时间我就飞来南城和你见面?,行了?吧?】
归根结底,李夕雾还是嘴硬心软的。
她口口声声劝霍南笙去港城,结果还是会?在听到霍南笙想她的时候,允诺她,自己会?找时间飞来南城。
六月中旬的时候,李夕雾来了?趟南城。
她是私人飞机过来的,她脸很?臭。
身边站着个男人,五官棱角分明,是很?典型的港式帅哥,透着股雅痞的帅气,却又?散发着冷冰冰的疏离感。
霍以南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不是想看她的狗吗?跟过来了?。”
之后,霍以南和商尧在一旁谈论?工作,他俩似乎很?熟。
霍南笙和李夕雾在一边聊些有的没的。
李夕雾有气无力:“他就是哈巴狗,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烦死了?。”
“他一个公司总裁就这么闲啊?我看他家公司迟早败在他的手里,狗东西。”
吐槽话语无数,偏偏语调里只有娇和嗔。
还有,霍南笙注意到李夕雾脖子上的斑驳红印,她留有余地地问:“你脖子上的,是草莓印,还是过敏了?啊?”
话音落下,李夕雾面?颊薄红。
她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地说:“过、过敏了?吧。” 哦,原来是草莓印。
“狗毛过敏是吗?”霍南笙发现自己也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