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公夫人哪里还说得下去,忍不住隔空点了点她的额头。
宋瑜这时才想起另一个人来,“阿娘,宋清薇呢?”
宋国公夫人听着宋瑜的称呼心里幽幽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都有主意了,什么事情也不能强着来,她答了宋瑜,“她现在还在厢房呢,吓得不轻,医郎给她开了安神的方子,这个点儿,药该熬好了。”
宋瑜点点头,“那阿娘,我先过去一遭。”
站在门口逆光而立,宋瑜打量着里头的宋清薇。
她印象里,自己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柔弱的宋清薇。
是的了,宋清薇向来柔弱,却不是此时这种柔弱,这种真实的柔弱。
卧在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声响,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着眼看向了门口,双手揪紧锦被,警醒问道,“谁?”
因为逆光,她没看清来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手颤颤巍巍扫掉了在小几上的药碗,滚烫浓稠的药汁溅开来,“滚!”
方才被宋瑜示意噤声的婢女慌了,连忙安抚宋清薇,“小姐,是瑜小姐啊。”
宋清薇似乎听进去了又似乎没有听进去,“滚!”
婢女有些为难的看向了宋瑜,“小姐现在情绪不稳,不然您等会再来?”
宋瑜静默片刻,示意婢女先出去。
婢女退了出去。
日头有渐渐下颓的趋势,宋瑜逆着光走进屋子。
她提着裙角绕开被药汤沾污的地毯,一步步朝着床榻走去。
“滚!”宋清薇将小几上的东西全数扫落,砰砰铛铛地落了一地。
宋瑜顿住脚步。
“宋清薇。”
她沉沉地唤了一句。
床榻上的人动作微不可察的一滞。
宋瑜立在远处,面色格外平静,“我都知道了。”
宋清薇的手轻轻一颤,望向了宋瑜。
曾经亲近的姐妹隔空对视,犹如从不认识的陌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宋瑜:我恨不得将谢长廷挫骨扬灰。
宋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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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要赶作业,今天上课上的有点超时间,明天还要考试,回见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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