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清脸色煞白,不断后退:“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这里!”
许承德却冷静下来,冷笑着看向朱瀚:“朱瀚殿下,果然是你。”
朱瀚目光冰冷,缓缓说道:“许大人,你以为自己的阴谋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自从你第一次露出破绽,便注定失败。”
夜深,庄园内已被禁军完全控制。明亮的火把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朱瀚站在庭院正中央,眼神如炬,扫视着被押解到面前的周文清和许承德。朱标手持长剑,护卫在一旁,目光冷峻。
“许承德,到了现在,你还不打算坦白吗?”朱瀚声音低沉,却充满威压。
许承德微微一笑,似乎毫无惧意:“殿下,我不过是个地方官员,哪里谈得上什么阴谋?您说我破绽百出,可有什么证据?”
朱标冷哼一声:“证据?我们早已掌握了你运送兵器的路线图、交易记录,甚至连那些秘密的手谕都在这里。”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高高举起。
许承德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文书?这世上伪造的东西多了,难道殿下就凭这些污蔑我?”
朱瀚冷笑:“伪造?你敢说,这份名单上的名字你一个都不认识?”他递过另一份记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相关联的人名。
许承德一眼扫过,目光闪烁,嘴角却依然挂着一丝冷笑:“殿下,这些人我当然听过,可他们的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周文清见状,额头冷汗直流,连忙跪地喊道:“殿下饶命!许大人是幕后主使,我只是奉命行事,绝不敢对抗朝廷啊!”
“住嘴!”许承德怒喝,“周文清,你竟敢如此诬陷本官!”
朱标上前一步,怒斥道:“诬陷?你们的货物和船只,我们已经全部扣押,押送到京城的证据就在途中。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
许承德听罢,面色彻底沉了下来,沉默片刻后冷冷说道:“既然殿下这么说,我倒想问一句,就算你们抓了我,又能奈何?朝堂之上,岂会任凭你们一面之词定罪?”
朱瀚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深意:“你说得对,这世上确实没有绝对的公平。然而,只要陛下看清事实,你以为你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许承德低头不语,似乎在暗自思索。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禁军士兵奔了进来,抱拳禀报道:“殿下!搜查过程中现了大量密信和账簿,上面记录了许多往来交易的细节!”
朱标冷冷一笑:“许承德,这就是你的‘清白’?”
周文清吓得几乎趴在地上,哀求道:“殿下,我愿意供出所有内情,只求能保住性命!”
朱瀚抬手制止朱标的话,语气冷静而威严:“周文清,你最好如实招供,否则,无论你的地位多高,都别指望能活着走出这里。”
周文清忙不迭地点头,连滚带爬地开口:“是许大人授意我将兵器运往江北,与那些地方豪强交易。他们早已布下关系网,控制了沿途的码头和粮仓……”
许承德闻言,厉声打断:“胡说八道!你不过是个小人,怎敢信口开河!”
朱瀚冷冷看着这一幕,轻声说道:“看来,这场戏唱得差不多了。”他挥手示意禁军将两人暂时分开看押。
朱标目光中透着担忧,低声问:“皇叔,这些人固然罪证确凿,但幕后势力恐怕不止于此。我们如何确保不留后患?”
朱瀚微微一笑:“标儿,后患的确难清,但只要掌握了关键人物,就能顺藤摸瓜。接下来,我们只需静候陛下的决断即可。”
几日后,朱瀚与朱标护送所有证据与犯人回到京城。早朝之上,朱元璋仔细翻阅了所有密信和账簿,脸色越来越阴沉。
“好一个许承德,朕对你一向信任,没想到你竟背叛朝廷!”朱元璋震怒,猛拍御案。
许承德跪伏在地,连连磕头:“陛下!微臣冤枉!这些证据根本不足为凭,微臣是被诬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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