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无生没想到他大半夜把他推醒就问这个,好脾气道:“没干嘛,随便晃了晃。”
“那怎么去这么久?”
闻无生心说他可真黏人,这才多久:“白羽拉着说了会儿话。”
“这么久?那他话挺多的。”
闻无生有点困,嗯嗯敷衍两声,刚要闭眼,听见伯爵问:“就没了?那今晚挺无聊的。”
“没。”巫月的事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闻无生又闭上眼。
伯爵沉默盯着闻无生柔软的唇,想象着压着他,在那里狠狠咬下去的感觉,喉结微滚,作恶欲前所未有的大。
到时候闻无生喊疼,骂他也好,都随便,他才不管,撕烂他,契进去,弄哭他。不听话就弄到他听话。
让他扯谎。
明明血族那套才是最安全最对的。
熟睡的闻无生动了下,衣服领口往下滑了滑,白皙颈间的齿痕露了出来。
齿痕淡了一些,依然能隐约瞧出当时被咬时的深度,原来他当初有意作弄他居然咬那么深。
那么疼都忍了。
伸出去想用指腹摩挲,手在半空停住了。
闻无生说过的话冒了出来。
——“你想要受伤的时候随便吸血,想要我不赶你走,就得按我们人类的来。”
不能破坏……
但什么破人类规矩,这个不让那个不让,不让就不让,还不给个让的确切时间,那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让什么时候不让。
他们人类都怎么知道让不让的?
伯爵烦躁地翻了个身。
……
第二天白天,伯爵抱臂侧倚在门边,盯着门外不远处看了片刻。
那里有个姑娘,已经从他们店门前来来回回走好几遍了,总往这边看,却不进来。
伯爵往店内看了眼。
闻无生正从后半抱着个漂亮姑娘教人家射击。
“是这样射吗?为什么我总射不准?”姑娘握着漆黑冰冷的槍,却总回头瞧身后的闻无生,脸颊微红,眼底明亮,耳朵都是红的。
闻无生替她调整了下槍口的位置,认真道:“慢点,手稳一点,姿势没错,别太僵硬,放松,瞄准,别想太多,不用紧张,像这样……”
闻无生身姿笔挺,握着槍,随意一按扳机,“砰”一声,子弹正中靶心。
“哇,好厉害!”姑娘激动道。
闻无生耐心道:“你试试。”
“好的好的。”姑娘迫不及待地说着。
伯爵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