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太筋道了,咀嚼起来还有些费牙呢,这家伙和面的时候使了多大的劲啊,不过除了面筋道之外,面汤还有卤子的味道都不错,虽然没有办法和陈妈比,但是短时间学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有厨艺天分就不错,以后如果两人结婚了,总算有个人会做饭。
“不错,味道还行,没有想到林团长还挺有做饭天赋的。”
这不是被逼的吗,不会做饭娶不到媳妇儿啊,林大勇心里再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这年头娶媳妇儿太难了。
“你喜欢吃就好!”
吃过面条后,安如也没有让林大勇去洗碗筷,虽然这些天都是他帮忙她洗的,但是今天人家做了饭,她就不能再使劲使唤人了。
结果洗个碗她都能整出事情来,经典的大小姐洗碗桥段,把碗给摔碎了不说,还把自己的手给整伤了,直接划破了一个口子,都流血了呢。
林大勇心疼之余,更是忍不住地叹气,真是个祖宗哟,连洗碗都不会,有钱人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咋该女同志做的事儿,安如那是什么都不会,还不如他这个大男人。
“我为什么要学那些啊,家里有佣人,交给他们做就是了,我只要负责美美的,然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好了。”
“可是你以后就是军人了,必要的生活技能你总要会吧。”
确实她都穿上军装了,吃饭可以去食堂,但是洗碗这样的事情,她还是要会的,谁说她不会的,洗碗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会,刚才她只是不注意手滑了而已。
但是道理知道归知道,目前她需要的不是大道理,而是爱的呼呼,她的手好疼啊。
“我手都流血了,你还要批评我,我好可怜啊,手好疼,嘤嘤嘤。”
林大勇低头看着她的伤口,仅仅有不到两毫米的伤口,伤口也不算深,只是划破了点皮渗了点血,这样的伤口放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叫伤口,睫毛都不带抖一下的,手上的血连擦都不带会擦的。
可是放在安如这个娇气包身上,那就是流血的大伤口,需要上药,需要包扎,更需要爱的呼呼,林大勇拧着眉头,无奈地站起身准备去外面的前台那里找药去。
“林大勇,我都受伤了,你竟然离我而去,我就知道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要会上树了。”
听听都是说的啥,还母猪会上树,她倒是让猪给他上个树试试,林大勇按住太阳穴那里迸得欢畅的青筋,扭过身来好脾气地解释道。
“我只是去前台那里看看有没有外伤药,找来给你的伤口上药。”
原来是这样,那他一句话不说害她误会,有的男人就这样只做不说,女人误会后找他们闹腾,他们还觉得自己冤枉,一片好心不被理解,女人无理取闹,直接跟她说你做什么了,不就得了,又能让女人领情,又避免了吵闹。
“林大勇,你以后做什么事情之前记得跟我说声,我不想因为误会跟你吵架,我这人心思浅藏不住话,如意不如意的事儿我都会说出来,同样的我也不喜欢去猜测别人的心思,你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我自然会给你答案,我虽然有些娇气,但是绝对不是胡搅蛮缠的性子。”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我现在先去前台那边看看有没有外伤药,或者去外面的药店买一些。”
“不用去了,在我卧室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那里面有我自己配制的伤药,效果比外面买的好多了。”
安如的话绝对不是吹牛,她配制的伤药绝对好用,晶莹透明的膏体用棉签轻轻地抹在伤口上,伤口立马肉眼可见地收敛愈合,本来就不大的伤口马上几乎看不到了,就这某个女人还非要呼呼。
“疼,给呼呼!”
“呼呼?”
被药膏的神奇疗效震住的林大勇,完全不理解啥叫呼呼,直到安如亲身示范了下,他才神思不属地对着安如的伤口吹了两口气,直到吹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黑脸立马发烫。
“哎哟,林团长的呼呼真管用呢,我的手指立马不痛了呢。”
男人帮你做了事就得要表扬,这样让他们更有成就感,更能够启发他们主动做事的积极性,不过如果别的什么时候,林大勇或许会因为她的夸赞更有成就感,这时候的他心神全部在安如配制的药膏的神奇疗效上。
这样对外伤有神奇疗效的药膏,如果把它运用到军中,不知道能够挽救多少因为受伤来不及止血而牺牲的战士的生命。
“小如,这个药膏真的是你配制的?”
“当然了,我厉害吧,这可是我的独家药方,别无分号的神药。”
“我说如果啊,如果让你把药方交给国家你愿意吗?”
见安如不说话,林大勇继续说,不过他此时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沉痛。
“在战场上我们的战士其实有很多都能够活下来的,但是就因为缺医少药,没有能够及时止血等原因失去了生命。”
“林大勇,不是我不愿意交药方,交上去药方容易,但是配制药膏却很难,因为这里面的药材很难找,而且也非常名贵,不适合在部队推广的。”
林大勇脸上满是失望之色,这个安如也没有办法的,她倒是想跟他说一声,我再给你一个便宜的能够大量推广的药方,但是好的药方又不是大白菜说有马上就能够拿出来的,不过看林大勇的失望之色,她心里突然间被什么蛰了一下,回头她再研究研究伤药,看看能不能配制出来好用又能够大量推广的好药,不过现在还是不跟他说了,能研究出来再给他一个惊喜。
“嗯,我明白了,是我想当然了,你的伤口虽然看着愈合了,但是记得这两天尽量不要沾水。”
“可是我的脏衣服还没有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