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上她的课的时候,面对那么多的学生倒挺从容的啊?
看着她有些羞赧的脸蛋和飘忽的视线,这让衣雪词很难相信这是一位老师;以及难以让殷九涵认同这是一位已经在学校就读一年的大学生。
「言之有理,让老师来主持公道的话,也能让人
信服。」
「随便吧。」
「那、那好,那,这个……」
「这个……」
「这个……」
「我们……」
「嗯……这个社长的事」
「……嗯…………」
「还是、还是你们自己决定吧。」
说到最后根本没了几分气力,依旧还是将主动权交到了二人手上。然后自己十分羞愧地低下了头。作为一个老师来说,实在是太失败了。
陶夭低下了了头,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陶夭啊陶夭,你也就只会照本宣科了!太失败了……呜呜呜……
衣雪词叹了一口气,殷九涵则是完全在意料之中。
于是乎,二人开始了初次的正面交锋。
衣雪词正襟危坐,双手环抱于胸,由于挤压而产生的凹凸感能突出已经十分有型的身材曲线——但是需要挤压才能产生曲线,和陶夭比起来差的就是维度之间的距离了——平板姬实锤。
殷九涵则是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还搭在上面,这个时候如果再点根红双喜,那基本上和一个地痞流氓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觉得,我说什么可能都不会对你起作用。但是呢,我还是需要明确地将我的想法传达给你。以及,在这件事上我不会退步。」
「衣雪词同学,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于这个社长的名头呢?」
殷九涵是一脸纳闷儿地问道,如果不是白窈君故意安排进来的,那么这位少女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虚名上争个面红耳赤呢?(虽然并没有争到那种地步)
「并非执着于这个社长的名头吧!毕竟,这样一个人数只有个位数的社团,就算是当上社长也并不是值得拿出去炫耀的事情。只不过,身为社长的我,倒却可以名正言顺地调动社团里面的人力资源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一点,算是最吸引我的。」
「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很抱歉,社团并不是被某些人拿来行一己之私的地方。如果想把我当成免费劳力的话,请出门右转。」
面对殷九涵的义正言辞,衣雪词仍是一副倨傲的态度。
「哦?是么,这话说的,「不是被某些人拿来行一己之私的地方」,呵呵……,你应该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吧?」
殷九涵心中被触得一惊,看着面露狡黠的衣雪词不禁有些警惕了起来。
「独处社,独处社,啧啧啧,依我之见,恐怕就是某个人既想拿到学分又想远离人群而想出的两全之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