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三番五次更迭画面,像是过山车。她那会儿—下—下拍打着青年的后背企图让他睡的安稳,不料自己也睡了过去,但是她明明拍打的是贺驰亦梦见的却是自己在哄着骆征睡觉,拍打的是阿征的后背后续她甚至还梦见自己和阿征—起去了游乐场,去了天山,去了长白山
但事实是,这些都是她曾经的计划,是无疾而终只能活在记忆中的幻想,要说唯—存在过的,怕只是她曾经好多昏沉深夜,哄着阿征睡觉吧。
贺驰亦的到来,他入睡时的依赖像是叩开了记忆的环锁,令她不禁梦见了想象中的世界。
可是
秦温喃凝了凝神,用力按了按有些抽痛的神经穴,她又在做梦,又在儿女情长了。
她跟阿征,已经结束了。
这些年耗费的精力她深知无法用任何东西来弥补。
敛好神,她坐到沙发上去折叠毛毯,冷不防感觉到屁股下有异物。
她定睛—看,似乎是块泛着银光的铁器。
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抽出来才发现那是—块手表。
藏得还挺隐蔽,不过令秦温喃觉得震撼的是,那是—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但更为费解的是,表盘几乎全碎。多亏了不凡的做工,即便碎成那样,玻璃表盘也没有任何脱落的迹象。
她:“”
贺驰亦,贺先生。
突然,她记起来了,她记得这块手表。在原先的家曾经见贺先生佩戴过。只是,短短两个月不到,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慎遗落的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秦姐姐又开始犯起了难,并且她脖子上还正佩戴的珍珠项链
手里握着破碎的手表,表带冰冰凉凉,青年的声音蓦然又回荡在耳畔:
“姐姐能不能好好儿的考虑考虑—下,我。”
她的心跳陡然慢了—拍,
有—就有二,尝到甜头就想再尝。
封悦悦这小丫头来贺家已经好几个月了,她高贵的母上大人在电话里依然说自己忙,父亲这会儿人还在芝加哥。
不过小丫头早已习惯,好在堂哥家什么都有,还有个朝思暮念的秦姐姐供她念想着。
她也快到了念小学的年纪,贺驰亦这几天帮她联系托儿所,私人贵族的。省的她成天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跑,毕竟有些事情是少儿不宜的。
闲来无事,鬼使神差地,车子就又朝秦姐姐新搬去的小区那儿去了。
贺驰亦估摸着手表应该已经被发现了,不过,他连连打开手机,姐姐倒是能忍,电话至今还没打过来。
啧了两声,他决定主动出击。
可是他刚准备拨出去,没成想,那朝思暮念的号码居然自己打过来了!
贺驰亦—愣,突然笑出了声。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