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日后为自己做好打算。
“秦阿姐,等过完年,我还想学弹琴。”她一改话锋,“你一定不要忘记悦悦。”
小丫头没个几量重挂在女人身上,活像个粘人的小树獭。
秦温喃摸摸她的头,说当然不会。
“可是阿姐的心里只有男朋友”她撅起嘴。
童言童语,秦姐姐失笑。
“他也对阿姐很好呀~”秦姐姐尾音是一抹软调。
“悦悦也很好~”
“阿姐心里也有悦悦小朋友,乖了。”
一声乖了就能哄好的小朋友也并非像贺某人口中所说的小瘟神定时炸弹。
封悦悦心满意足地将脸埋进秦阿姐的颈窝。
“嗯,我心里也有阿姐。”
“阿姐就像妈妈一样”
她像个蚯蚓似的拱在阿姐身体上。
最后一句她说得含糊不清,秦姐姐并没有听清楚说了什么。
二人膩作一团。
不过话说回来,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相互的。
秦姐姐也只是比凡人多了好几分柔软的偏心。
性格的纯良至善轻易就成了别人心头的可遇不可求。
更别提姐姐还无敌貌美。
同样一个人如果只是用歪曲的恶意和卑劣去对待别人的真心实意——
那他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私人会所,台球厅。
在座的都是些富二代,个个穿金戴银,腕表一个赛一个的酷炫。
贺驰亦穿着紧实的黑裤子,长腿吸睛,翘臀明显。
打了两圈,不在状态,他放下球杆,回到位置上休息。
绿毛怀里抱着一只暹罗猫,见他情绪不高,贱兮兮地凑过去:“亦哥怎么了?是昨儿没睡还是好咋的。”
没睡好?
确实没睡好,昨天被人摆了一道,他已经不痛快好久了。
本以为那个女人贪图钱色,是个心机深重的角儿,没成想贺驰亦把他自己绕进去了。
并且今天一整天的球运都不咋地,他兴致缺缺。
贺驰亦按压太阳穴,没搭腔。
绿毛吃了瘪也不觉得尴尬。
“林恒呢,怎么没见他来。”绿毛是个嗖嗖贱货,朝四周看了好几眼,没见到如影随形的寡言的小男秘书,觉得好奇。
“?死了。”贺驰亦冷冷丢下一句。
绿毛:“”
还是暹罗猫嗷呜唤了声,打破沉寂。
“林秘死了??”
“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贺驰亦言简意赅。
昨天任务失败,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心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