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把店长叫走,让她一个人留在那。”不知道是什么狗血乱七八糟的想法,林哥依然不懂贺总的需求是什么。
估计是上一次急匆匆落荒而逃不曾点头,小心眼的贺某人还记着姐姐的仇。
“少啰嗦,随便,把店长叫走,就说隔壁东大门却一个司仪,让她看看一会缺什么花篮。”
“还有不许放那个女人走。”
他敲重点:“记住,不许。”
于是,一脸懵逼的林男秘结合老板的种种要求,与花店女老板打了电话。
因为是一笔大单,女店长立马同意下来。
秦姐姐刚刚开始挑选插花的工具。
女店主就不好意思地说先离开一下,麻烦她帮忙看一下店。
秦姐姐温和地笑了一下,说好。
不料——
女店主一去就是四个钟头。
因为林恒的缘故。
不放她走。
秦姐姐就这样,孤身一人替别人看起了店面。
没有工资没有报酬,只凭一句口头的承诺。
“你说,一个女人究竟能蠢成什么样儿?”
“傻不愣登替别人看店,一站就是四个钟头,连口水都没喝。”
“我该说她心机深重,还是我自身太下流。”
休闲咖啡厅。
两名男子面对面相坐。
他们刚刚健完身,挥汗淋漓,不久前还一起洗了把澡。
“下流?”
“亦哥谦卑说笑了。”
跟贺驰亦一道喝下午茶的好友,默默听他发牢骚。
贺驰亦说了一阵,再度不说话了。
结束下午茶,坐车途经那家花店,女人依然在卖力站岗。
她没有义务替别人做事,却把每一个承诺当成是自己身上的一份担子。
究竟是纯的离谱还是心机太深,贺驰亦想不懂。
孤零零站在门口,也不敢坐属于店长的位置。
插花用了两个钟头,明明可以直接走,却傻傻在那一直又呆了两个钟头。
整整四个钟头。
“林恒。”
“贺总。”
“把店长还回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