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征像个小太子爷似的从小无忧无虑长大,而他呢?屁大点儿小事就被罚跪罚禁食。
他从小便妒忌阿征,他一直都知道,也从未否认过什么,直到阿征突然将一个秘密养在身边两年之久的女人公然带到他脸前,他开始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贺驰亦对于面前这个女人更加势在必得。
而秦姐姐还浑然不觉危险加剧。
贺驰亦生的人模狗样,说起话来也有分量,毕竟这一类皮相好并且不缺物质的优质男青年,是出了名的嘴蜜腹剑、偷心大盗。
并且跟他对线的偏偏还是性子柔弱,不善拒绝,菩萨一样的秦姐姐。
他想玩,想挖墙脚,想让阿征也常常爱而不得的滋味,想让他也吃点苦头。
贺驰亦以为自己掌控全局,但人心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夜长梦多,究竟是谁在给谁下套,谁玩谁还不一定。
“阿征认识的朋友也都跟我相处亲密,为什么到了姐姐这儿,就不行。”他咄咄逼人。
并且他对于初见那天姐姐将他拒之车外的情形依然颇有说辞:“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姐姐,那天是冬至,外头下着雪,我喝多了,孤零零一个人,没人来接我,我求姐姐搭载我一程姐姐不仅一脸抗拒,还直直要赶我走,我不明白。”
“为什么?”
“就因为我那天在温泉府,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被姐姐怀疑被姐姐骂无耻吗?”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一番话,顺序颠倒错乱倒成了姐姐的不是。
秦姐姐被堵得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贺,贺先生,你先冷静。”秦姐姐心软,最是见不得人受委屈。
而贺驰亦就是看准了姐姐这一点,更加放肆不要脸。
“我就这么令姐姐觉得恶心,觉得不堪吗?”
“贺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那件事是意外,既然是意外说清楚就好我也为我说过的不好的话向你道歉,因为我当时太害怕了所以,以后这件事就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这样对我们和阿征都好。”
姐姐语气诚恳,就差说求求你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咄咄逼人下去就显得贺二少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贺驰亦装模作样,明明他跟阿征年纪相仿,也需要被当成小男孩一样的哄,可是姐姐似乎总是很抗拒,“那姐姐答应我,教我弹琴,这件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为什么听着像是在撒娇?
秦姐姐:“”兜来兜去,还是回到了日后教他弹琴的事情上。
姐姐一阵无言。
卖乖装可怜,姐姐最是吃这一套。
“我谁也不告诉,就连看见我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的小服务生,我也会叫她保密的。”贺驰亦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姐姐,你看呢。”
为什么听上去像是在威胁,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的要求不过分,悦悦那小丫头给你的价格,我可以出三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秦姐姐想反驳。
但是贺驰亦不给秦姐姐多想的机会,“我要的并不多。”他又恢复那张很正经路数的脸。
“我只要姐姐”
“教我谈谈情就好。”
弹弹琴还是谈谈情,一开口就知道是老内涵人了,脸皮也厚。
贺驰亦一笑,跟刚才咄咄逼人谈条件的好色无耻之徒,再度判若两人。
弹弹琴,没什么,其实他们今天一开始的相处还算融洽,只要阿征不知道那件事
秦姐姐思来想去,还是勉为其难选择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