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张软白无辜的小脸盈满瞳孔,一不留神就能激荡起那夜的曼妙——
回忆起雪白横陈的限制级场面,还有那一声声无意识荡叫的‘老公’。
视线猛然对上,一方率先移开。
贺驰亦无声地勾起唇。
秦姐姐猛然看见那道颀长身影,毫无征兆,一时间整个人愣在门边。
贺驰亦也看见她了,但是他只是稍微跟姐姐对视了瞬间,确认是谁之后就装模作样收回了视线,颇有一种要跟秦姐姐划清界限的意思。
脑子里回味归回味,毕竟戏还得是要做全套。
要是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贺驰亦继续用挺括后背对着她,只手插兜,脊背微微佝偻。
模样格外正经。
毕竟——
姐姐说了,他们不熟悉,他于她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陌生人就要有陌生人的自觉。
再多看几眼,免不得又要被姐姐说恶心,他属实冤。
不过说来也无情,姐姐怕不是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
张口闭口贺先生,也不嫌烦。
贺驰亦盯着小堂妹紧揪揪的麻花辫辫股,眼底情绪多变。
这是她为了讨好身后的女人,特意起大早喊佣人妈子编的,一边坐着打哈欠一边强撑着困意,让别人在自己头顶摆弄,不辞辛苦大费周章,不过是想给那个女人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给她能的。
不过就连这小兔崽子都这般不遗余力,他怎么甘于落后?
硬的不吃,那就软的先上。
贺驰亦幽幽地想。
封悦悦被堂哥的身体整个挡住,听见脚步声从他身子后面探出半个头,一见是秦姐姐,立马乖巧地叫她。
秦姐姐迅速调整好心头的异样,柔声说“悦悦,该上课了。”
“阿姐我这就回来。”
封悦悦匆匆跑至她跟前,牵起秦姐姐的手。
回头冲痞子堂哥吐了吐舌。
贺驰亦回过身,看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竟然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他想让这个女人为他生孩子——
这个念头如小火苗初次在脑海中乍现,一不小心就燎了原。
想,非常想。
想生一堆。
想吸u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