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起伏,缠绵入骨。
借着酒劲儿,秦姐姐在梦中和阿征又做了那档子事,相当激烈。
从未有过的酣畅和满足感。
像是头顶换了个人似的。
夜色迷离,窗帘跟人一样哆嗦了下,遮蔽掉了一室的温柔旖旎。
隔天秦姐姐醒来时,并没有觉得身体哪儿哪儿不舒服,浴袍也穿的好好的,只是胸口那有点儿胀痛。
昨晚上突然口渴,她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果酒,想也没想一股脑儿地全喝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记不大清了。
睡醒,她想起身早早回家,下午还有钢琴课需要过去。冷不丁发现,床边居然躺着一个人!
定睛一瞧,那是
秦姐姐吓坏了,猛缩到床头。
脸唰地褪了血色
“你,你怎么在这?”
青年不是别人,贺姓青年一如既往地俊俏锐意,和衣躺在她身侧。
秦姐姐猛然注意到自己胳膊上有红痕,她失声叫“你做了什么!?”
想也知道,发生了相当难以启齿恶劣的事情。
昨晚太累了,贺驰亦临近破晓才魇足睡去,结果睁开眼就是姐姐跳脚震惊的小脸。
“做什么?当然是做姐姐啊。”贺驰亦毫无芥蒂,笑着去勾她的发丝。
姐姐直直愣在当场,眼神麻木,快哭出来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这个疯子!”
她心有所属,阿征才是她男朋友,并且青年明明知晓,怎么可以乘人之危。
“疯子?”贺驰亦丝毫不以为意,他锤了捶肩。
施施然从床上下来,不搭理姐姐的叫嚣,兀自跑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灼灼刺眼,将床整个儿照亮。
迅速从困倦中脱身,他现在脑海里十分清明。
面对姐姐的控诉,贺驰亦身上浴袍完整,也没有什么褶皱,并且他看上去也不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默默沐浴了会儿冬日暖阳,他转过身继续看向缩在床塌深处的女子。
床上的女人白得发光,墨发倾泻,身子骨柔软匀称,除了她的表情以及动作有些少许破坏美感,整体完美至极。
秦温喃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痕迹,一阵恶心,感觉要吐出来
坐在床沿,她捂着嘴巴干呕,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贺驰亦见她恶心得想吐,皱了皱眉,“好姐姐,我就这么令你觉得恶心吗?”
“明明”
爽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是,这是”
秦姐姐语无伦次,双臂颤抖,慌乱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