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琅清身上没有看到那戒指白金色的身影,夏眠又看了看玉琅清的腰下,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接着,夏眠的目光就落到了玉琅清并起的腿间。
找戒指心切的夏眠,伸手过去,像是劈山一般,掰了掰,一点也不流连触之的满手腻滑,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熟手:“腿分开。”
玉琅清:“……”
下一秒,玉琅清手一动,掀开的被子就被她掀了回来,直接将夏眠整个人都笼罩在了被子里。
她一个翻身而起,夏眠瞬间被迫的和她换了个位置,整个人连人带被的被人压得死死的。
“唔唔唔……”
被子里传来夏眠的闷叫,还有推了推玉琅清的动作。
玉琅清不为所动,只是单手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少布料的一件衣服。
“腿分开?”
她轻轻的道。
不过语气里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被人蒙在被子里的夏眠似乎也听出了什么,不动了,像是在审时度势。
玉琅清如夏眠所愿。
素手一动,如同抽丝剥茧一样,把夏眠的脑袋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因为被捂了一下,夏眠脸上还泛着粉意,她跟洞里的小兔子般,怯生生的探出脑袋,看了眼守住洞口的人。
似乎是在思考,她是来和她玩的,还是来抓她回去做□□的。
不过,捕兔人没给她时间多思索,膝盖一动,整个人就往上移了些。
下一刻,刚从被子里逃出生天的夏眠,在睡裙如仙女撒下的绫缎里,迷了双眼。
眼前一黑。
又不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地势险要,峰回路转般的境况,出现在了眼前。
下意识的,根本不用玉琅清多说一个字,夏眠下巴一抬,就把戒指抛之脑后了。
双手撩起如蜡烛灯罩一样的睡裙,五指分开,陷入满掌羊脂玉里,控制着高高在上坐在自己脸上的人,不得后退。
本来膝盖跪得稳健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轻划钻研,磨习吮咬中,如同被抽去了脊骨般,拜佛而下。
额头抵在微软的布艺床头上,恨不得把手边的枕头,揪出两个洞来。
明明是她要求的,坐也是她自己坐上去的,最后熬不住泄出声音的,竟然也是她自己。
一个人在寂静的屋里端坐时,她没有想到这个场景。
回到卧室看到那幅绘春之图时,她也没有想过会软了脊骨。
只是她进来了,又出去,心里的怒意就如潮水般四起。
她去哪里?
不想和她一起睡了?
大晚上的刚送完她的朋友去酒店两个人吃了夜宵难道还不够?
是不是自己过来这边就是一个错误,错在影响了她的自由?
短短的两分钟里,她想了很多。
想把她咬哭,磨哭,最后却因为她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有了新的主意。
可最后,挣扎着想起身不想再朝圣的,也是她。
可跪下容易,压弯的腰肢,掌控的双手,却不会再让她轻易的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