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中,更是将萧清落和萧煜这姐弟俩一个刻画成了神秘的仙女形象,一个刻画成了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卫庆也没感到太大意外,毕竟孩子小时候也在文华苑和皇子公子们一起读过书,相识是肯定的。
这其中,传的最广、最神的就是一位名叫清落的姑娘,在琴棋书画上,一一碾压各大出名的雅士,冠绝雅集。
“简直痴心妄想!”卫庆训斥,心里哪敢攀高,对萧远的忠心和敬畏,无需多说。
多少茶铺酒馆里都在聊着此事,尤女子之间,不知有多少人想一睹萧二郎的风采。
“你就知道整天战场厮杀,训子如是,就连与我父亲在一起聊天也把军事挂在嘴边。”妻子有些委屈,因也是出身书香门第。
听到这里,卫庆明白了过来,当即大怒,一拍椅靠:“想什么呢!”
“这倒也是。这般风华,又惊才绝世,人间男子哪能配。”
其母则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哎呀,山河爱读书,这本是好事,你怎么老是有这种偏见,非得跟你一样战场杀敌才行?文也能安邦。”
“有事?”卫庆稍感诧异,他虽然内心里是想让儿子习武从军的,但孩子偏偏喜欢读书,对练武一点不敢兴趣,他也没有办法。
“这,我何时对岳父不敬了?”卫庆顿了一下,正妻嘛,自然是不一样的。
见状,卫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想当年,我跟随陛下南征北战,一生戎马,再看看你,整天只会啃书本,老子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熊货!”
“回父亲,孩儿正在每日攻读,未敢有荒废之举。”卫山河正色道。
雅集之事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扩散,传到最后,已是街头巷尾,人尽皆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热议。
卫庆一瞪眼:“他是长子!不承将门将略也就算了,若习文还半途而废,岂不是纨绔子弟!”
“照你所说,岂不是仙子下凡?”
“可不是嘛,不然,有哪家姑娘能接连冠绝琴棋书画?”
翌日。
“是。”卫山河应是应了,可却站在下面,犹犹豫豫。
“孩子就算了,你也不知轻重?”卫庆皱眉道:“公主何等身份,而且我们卫家与华妃娘娘的渊源你不是不清楚。”
此子正是雅集字谜上被萧清荷称为书呆子的家伙。
“听说那位清落姑娘年方二八,一身出尘脱俗的白衣,以白纱遮面,身后还跟着两个青裙婢女,虽俱都是绝色容颜,但在清落姑娘面前,连绿叶都不如啊。”
卫山河一缩脖,咽了口唾沫。
再有就是一个名叫萧二郎的少年郎,经纶满腹,识见明达,以才学博辩文贤士子,更于诗会大放异彩,声名大噪。
卫庆道:“老子当年给他取名卫山河是何用意?是希望他能继将门忠烈,保家卫国!而他呢,却整天捧着些诗书子集,视若珍宝,将老子那些将略统统都扔到了一边!”
“不敢说你不敬,只是妾身想说,军事是军事,学问是学问,只要有才能,都能对国家有用。”妻子小声道。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卫庆烦躁的摆摆手:“既然他自己想从文,那便由他,不过来年科举,若是脸州试都过不了,看老子不打断他的狗腿!”
最后,更有劲爆消息传出。
“什么!?你说清落姑娘是是公主殿下!?”
“嘘!小声点!我也是刚从别人那里听说的。”
“难怪呀,除了咱们大秦公主,哪家女子还能有这般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