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宾的小女儿每次周是安抱,都欢快得很。
手舞足蹈的,笑得咯咯的。
周是安也似乎很喜欢孩子,几回抱了抱,有模有样。
两小孩顺着辈分,该喊他姐夫。
上小学的嘉嘉却死活不肯这么喊,他指着周是安,编排他,他明明是叔叔。
沐敏之耐心解释,他是姐姐的老公。
嘉嘉:那也是叔叔。
于是,每回他俩回来,辈分都乱套。
喊言晏是姐姐;喊周是安必须是叔叔。
姐夫、哥哥喊不出口。小孩逻辑里,周叔叔不该是姐夫。
小丫头有点发烧,外婆迷信,看孩子几日高烧用药都无济于事。就想着孩子怕是受惊或是看到些什么脏东西。
破解方法也不过是烧点纸钱,老人家信这些,小舅也觉得对孩子没什么直接伤害。
就由老太太折腾。
堂屋里纸钱烧起一阵烟后,言晏不知怎地,有点不舒服,犯恶心。
干呕了好几下。
晚饭吃到一半,外婆见言晏依旧胃口不好,叫到房里,好长时间才出来了。
回去之前,周是安问她,怎么了,一言不发的。
言晏没说话,只是用力抓着他的手。
所以,外婆和丈母娘找他谈话前,他已经猜的差不离了。
谢冰慧让他们回家先用个验孕棒测测。
周是安主张,直接去医院。
旁人可能夜里做不到早孕血检。
周家这点人脉还是有的,周是安是个急性子,他说他决等不到天亮。
为这事,回头他又被周秉承训了一通。
什么时候不能去做检查,你还打电话给王院长,亲自一层层关照下来。
就为了做个早孕检。
传出去多不像样啊。
周是安拆穿老爷子:得了吧,老周您分明开心坏了。
周秉承:我开心什么,我又不是没做过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