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伙计出现在了现场,将两具尸体收尸,警方的人自然不会难为简奥伟和巩杰,但这些基层的警察对简奥伟同样也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夹枪带棒的损他一顿,也是必须的。
就是这个扑街,害得警队停了三个月的奖金和津贴,要不是仁哥有本事有办法找来了自救会“捐助”,他们现在的生活不晓得要多拮据。
原本简奥伟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毕竟他才是依法办事一身正气的那个,只是在那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现在又被郝仁救下了性命。
这让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信念有了一点点的动摇。
与此同时,在远处天台上正在用望远镜观察这里的季正雄和连长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
“食败了?咦,这两个鳖孙,就是傻个人,砸害能食败呢?”连长的神色极为复杂,既有小弟没办好事,丢了人的羞恼,又有两名小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掉,而感到的闹心。
季正雄则淡定地道:“看来你给我介绍的人不怎么样啊,收我的两万块中介费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好好好,我还给你,我这个人最讲道义。”
说着,连长低头从自己的挎包里掏钱。
却见季正雄突然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很小的,大约只有几寸长的弹簧刀,噗呲一刀就插在了连长的脖子上,三下五除二,几刀就把连长给捅死了。
之后将他包里的钱、身上带的金项链、戒指什么的往兜里一揣就走。
刺杀失败,但他什么损失都没有,警察依然不可能找得到他,即使是仁哥也休想找到他。
另一边,郝仁在得知了简奥伟被刺杀的事情之后同样深深地皱了皱眉。
张世豪,给你点脸了。
“家驹,把张世豪铐回来,调查一下是不是他在派杀手杀简大壮。”
“好的仁哥,不过……我估计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法定这个扑街的罪啊。”
“我也没指望给这个扑街定罪,现在全港除了简奥伟也没人起诉他了,出了这事儿之后我估计就更没有了,他这次是受害者,反而要避嫌,妈的,这样,你把这个扑街抓起来之后,打一顿,我今天允许你暴力执法,妨碍司法公正,别把人打死怎么都行,必须让这个扑街长点记性。”
“好的仁哥。”
“别打死人啊,也别打成重伤或者残疾,老虎凳辣椒水,菊花套电钻,具体法子你自己去想,这人我还得用。”
陈家驹沉默了一会儿,道:“仁哥啊,你这样放纵他,不会是想要在回归之前搞改革,想让咱们警方拥有诉讼权吧。”
郝仁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伙计们都看得出您是有意在放纵这个张世豪,可大家伙都不知道您想要干什么,好多人都说,您想要把诉讼权要到警局里来,伙计们大部分也都很支持,不过仁哥啊,我觉得……我觉得这样不好,您要不要考虑考虑?”
“你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