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仁哥,要不,要不您别来警署录笔录了,回头等您回了港岛,我们派人去港岛找您录?”
“也行啊,那辛苦你们了啊,伙计。”
郝仁闻言眼睛一亮,笑着就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事实上澳岛这块,70年代起就没什么正经驻军了,葡国躺的比英鬼佬平得多得多,早就撒手任由他的那些殖民地该独立的独立,该回归的回归。
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开始,一直到回归之前,这地方跟无政府状态也差不了多少,警察都需要得到黑帮老大的认可才能做事,有点类似于六十年代初的港岛,甚至更严重。
一个靠赌博来维系的小城,官方力量又几乎没有,在这地方当警察,自然要练就一双分得清大小王的火眼晶晶,自然知道不来惹得郝仁不快。
他们也迫不及待的希望澳岛赶紧回归,让他们以后出门巡逻的时候起码可以堂堂正正,起码特么的能像个警察该有的样子。
因此他们全都笑眯眯,乐呵呵的收了郝仁的钱,都叫仁哥,并且无不表示,欢迎郝仁有空的时候来澳岛对他们指导工作。
他一个港岛警察来澳岛指导个毛线!
郝仁笑嘻嘻地答应了,又笑嘻嘻地回了房间,拿起了放在烟灰缸上还在燃烧着的雪茄抽了两口,问王凤仪:“他们没动我的牌吧。”
王凤仪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们都可老实了。”
郝仁又瞅向崩牙驹,微微皱了皱眉。
“你特么尿裤子了?”
崩牙驹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小便失禁,而且他居然还没有察觉。
“咦~,你好恶心啊,我这还带着女眷呢。”
王凤仪也:“咦~,都湿透了,而且你好小哦。”
郝仁笑着打了一下王凤仪的头:“不该看的别看。”
对面,陈金城终于受不了了,突然把桌上自己的砝码一推:“我受不了了,仁哥我错了,我全梭,求求您放过我吧。”
众人又看向崩牙驹。
崩牙驹则低着头,好像在找一条能让他钻进去永远不用出来的地缝。
见状,剩下的三个人也干脆将桌上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他们在这间屋子里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郝仁是三张k也好不是三张k也罢,要输就输要赢就赢,赶紧结束吧。
结束之后他们还要赶紧跑路呢。
荷官一脸蛋疼模样的发牌,最后,郝仁果然是三张k,而其余人最大的牌面是玉面飞龙的两对儿。
郝仁笑着将桌上的二十五亿砝码中拿出来了五亿,推到崩牙驹的面前:“来,这是你的本钱,咱们两不相欠。”
然后又拿指着桌上剩下的二十亿对他道:“这钱能给我兑了么?你们不会赖账吧。”
崩牙驹咽了一口口水,道:“恭喜仁哥赢钱,我就是个叠码仔,您赢钱了,我当然也高兴,他张世豪既然敢开这么大的赌场,相信他肯定不会赖您的账目的,如果他敢赖,仁哥可以找澳岛博彩集团的何先生为您主持公道,他的这个赌场已经加盟了。”
说完,崩牙驹抱起桌上的筹码,头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