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惹就在酒店大厅看着高高先走,不敢出来。
男人好整以暇在外面,修长的身躯慵懒倚靠在车边,他的指骨夹着一支烟,准确无误看向她,“祈惹。”
“你打算在那边站到什么时候?”
祈惹想动又不想动,她能不能走后门自己回去,总感觉哥哥要收拾她一样。
不对啊,她又没犯什么错,哥哥为什么要收拾她。
心里暗示给了自己几分底气,祈惹磨磨蹭蹭走过去。
男人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说了不见她动,脚生根长在那一样,磨磨蹭蹭跟个蜗牛。
他直接大踏步进了酒店,很快到少女面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祈惹眼神止不住发飘打转,她连忙给傅慵解释,“哥哥,我刚刚在退房,所以才慢了。”
绝对不是故意拖延!
好在男人就看了她一会,并没有说什么,拿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往前走。
祈惹慢吞吞跟在后面。
似乎是嫌弃她走的慢,傅慵停了下来,祈惹一见到他停,立马小踏步追上傅慵。
行李箱放到车的后座,她刚上副驾驶,关上车门,准备系安全带,手才碰到安全带还没有拉出来,腰上伸过来一只大掌,然后就被人提腰抱了过去。
她从副驾驶位到了驾驶位上。
因为位置有限,她只能□□坐在傅慵的腿上,身后就是方向盘,祈惹细腰挺直,她眼睛吓得咕噜噜转,两只手攥哪里都不是,只能乖乖放在身前,借以抵在两人中间。
“哥哥你、你做什么?”
男人靠着座椅靠背,他一只手攥扶着祈惹的腰缓缓打转摩挲,夹着烟的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车窗上。
烟丝在外飘散,他的眸光半掀,散漫肆意看着打量她。
哥哥的眼神,就跟她前两天去丽市动物园见到的,老虎看猎物的眼神,一模一样。
令她心惊胆颤,仿佛她变成了那个猎物。
空间逼仄,亲密无间的距离让她害怕,又是在外面,虽然是车里,好歹是公共场合,万一有人路过。
“祈惹。”男人又叫她的名字。
低沉缓慢,好似大提琴的奏乐悦耳,好听到令人耳朵怀孕。
“”祈惹不敢说话。
她垂着眼皮子,耷拉着的长睫轻轻颤抖,粉白的面颊微微鼓动。
并不满意她的沉默,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挪捏她的耳垂,“哥哥跟你说话,你没有听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被碰得痒,别过脸依旧无法躲避男人的手,干脆就拂开。
胆子看起来大了点,语气依旧怂怂的,“听见了。”
“听见怎么不应哥哥的话?”男人声音懒懒的。
“那我刚刚问哥哥做什么,哥哥不也是装聋作哑吗?”
她到是很会跟人算账。
可不是会跟人算账吗?之前不就吧嗒吧嗒数落他。
“做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想脱离起身,又被傅慵给按住。
因为腿太长,屈着很难受,挺着腰也酸,她问,“哥哥可不可以放惹惹下来?”
“不可以。”
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