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想,好看是好看,就是露得太多了。
他不喜欢。
而且是很不喜欢。
薄幸月故意夺过他指尖的烟,放在自己的唇齿间含了口。
火光跃动,映照在她瓷白的脸上。
他抽的烟很烈,不同于女士烟薄荷爆珠的凉意。
加上戒了许久,几乎是刚入口,薄幸月就被烟雾呛得满脸通红。
她猛然咳嗽了几声,嗓音泛哑:“薄初跟你说什么了?又或者……你跟薄初说什么了?”
季云淮漆黑的眼睛紧盯过去,一寸一寸掠过她明丽的脸庞。
薄幸月自认在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时做不到毫不介意。
再说,就薄初那一类挑事的性子,不可能不趁机在季云淮面前卖可怜。
旁人不了解薄初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薄幸月真是拜她所赐,深受其害。
季云淮单手捏着她下巴,眼底仿佛生出无形的漩涡,嗓音徐徐低缓:“想知道?”
“你愿不愿意说,我无权干涉。”薄幸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蕴藏着几分试探,“是吧哥哥?”
她嗓音又娇又媚,几乎是软到人骨子里。
这点倒是实话,她又不是季云淮的正牌女朋友,没什么盘问的权利,他确实没什么必要跟她交底。
季云淮捻灭她葱白指根间的烟。
猩红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
滚烫的热意瞬间落到她耳骨。
情|欲顷刻间汹涌而来。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
这一点只有季云淮知道,因为他曾经无意识触碰过,那时候少女的反应很大。
唇峰擦过,她果真没忍住,像是电流从身体穿梭而过,霎时间抖如筛糠。
包厢里,众人玩牌得玩牌,喝酒得喝酒,名利与声色交融,热闹也喧嚣。
冒着这种风险,心理的刺|激感仿若瞬间上升了一个层级。
两人犹如在沼泽中较量,无论谁迈动脚步,都只会在这一方天地中越陷越深。
薄幸月的娇笑堵在这一刻,整个人如同失重般在下坠。
季云淮身上的烟草气息浓重,眸色黢黑,沉沉凝视着她。
他扯了下领口,先是含过她小巧的耳垂,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
她被弄得眼神迷离,快要控制不住气息,呻吟卡在喉头。
薄幸月又想,幸好今晚戴了耳环,否则一定被弄得留下印子的。
微凉的指尖拢过她耳廓后的发丝,季云淮的嗓音喑哑带欲,“我说,这一回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