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在一旁看着,她那秀致的侧脸,和微微颤动的长翘睫毛。
那抿着的樱唇,嫣红莹润,着实好看的紧。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他视线下滑,落在她细细的腰肢上,小姑娘今儿衣裳搭的好,那巴掌宽的束腰将她腰肢约的不盈一握,折起来的时候,定然柔软极了。
封郁不动声色的别开脸。
从内心升腾而起的燥意让他面色微变,侧眸看向一旁的小姑娘,低声道:“过来。”
花溆快听不懂过来两个字什么意思。
但瞧见他狭长眼尾变的猩红,她瞬间明白,这又是想了。
抿了抿嘴,她有些抗拒的看向他,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这才低声问:“世间女子这般多,为什么非得是我?”
她不服气。
清醒时候的太子,还可以讲道理,但是毒发的太子,毫无理智可言。
封郁伸出大掌,直接箍上自己肖想已久的细韧腰肢,卷着她往内室走。
暖阳融融,细碎的阳光从菱形窗格中透出,映在他苍白如冷玉的脸颊上。
花溆被他箍着腰肢按在床上亲,这人愈发会折腾人,原先都没这花样,只会说过来,只会拉着她的手覆上滚烫。
“唔。”她挣扎。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她心口悸动,从尾椎骨窜出来的酥麻滋味,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闹了一身汗,小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等他出来,她便直接一把推开他,跟被蜜蜂蛰了一样,火急火燎的去洗漱。
今天的感觉特别陌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捧着烧红的脸颊,狠狠的一通揉搓,她将自己埋在水下,等到不能呼吸的时候,这才猛然出水
,对上锦屏担忧的眼神,她侧眸,含笑道:“无事。”
等收拾妥当,正在用细棉布擦头发,就听外头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花溆心中一紧,那心跳的也跟敲门声似得。
“觉觉,开门。”疏朗的声音响起,她不禁面色大变。
花溆火急火燎的随便用细棉布包头,风风火火的冲到内室,直接将高达和太子往小侧间里头一推,啪嗒落锁,这才舒了口气,又将头发挽了个小揪揪,这才叫锦屏去开门。
她端着笑容,带着被沐浴晕红的脸颊,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跟前。
段云凌瞧的眼前一亮,含笑问:“怎的这会儿洗漱?”
还未到晌午,这个点不大对。
锦屏和银屏垂眸不语。
花溆也瞬间失声,这个怎么解释,罪魁祸首还在小侧间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