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仔珍震惊地看着自己被烧得通红的手掌,“这……”
她方才只是碰到齐负嗔的肩膀而已吧?这如烙铁灼烧过的痛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齐负嗔在衣服上涂了药?
什么药,这样厉害?!
罗仔珍心下惊讶万分,复再看到齐负嗔银白色的衣角出现在自己眼前,当即条件反射般地往后大跳一步,“别碰我!”
眼见罗仔珍大退三步后本就在那青花瓷瓶跟前了,这会大跳一步,径直要撞向瓷瓶。齐负嗔当即一掌护在她脑后。
脆弱的手掌被瓷瓶与圆乎乎的后脑勺同时夹击,齐负嗔不由得出了一声闷哼。
“你……”罗仔珍感觉到从脑后传来的温暖,眼中当即闪过一丝惊讶。
齐负嗔微微一笑,“没关……”
话说一半,便听罗仔珍道:“你这衣服下毒了吧!别碰我!”
真是个小狼崽。
都不记人好的。
齐负嗔的笑意僵在嘴角,而后颇为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抓起袖口蹭了蹭罗仔珍的脸,道:“没毒的。”
罗仔珍一愣,将自己被烧红的手掌亮出,“那我的手是怎么回事?”
“是被神力所伤。”齐负嗔轻叹一口气,道:“去椅子上坐着吧。”
说完,又似恐罗仔珍不肯,他补充道:“给你上药。”
罗仔珍闻言,站在原地斟酌几刻,方才抱着长盒去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坐下了。
齐负嗔拿着一个黑中透青的小瓷瓶回来,看她紧紧抱着那长盒,不禁笑道:“我倒是第一次见抽烟的女子。”
罗仔珍当即不满,“女子抽烟怎么了?”
“没怎么。”齐负嗔拿着药瓶蹲下,一手执着罗仔珍被烧红的小手,细心往上上药,“只是觉得很不一般很独特。”
药膏贴上手掌,罗仔珍感觉到一阵凉伴着一丝疼痛。但这点疼痛却是比不是齐负嗔的话对她的冲击力,她耸了耸鼻子,半信不疑道:“你,真这么想?”
药已上好,齐负嗔往上轻柔地缠了白棉布。听到罗仔珍的话,他仰头挑眉道:“怎么了?这样想有什么问题吗?”
罗仔珍收回手,道:“没有。只是……”
罗仔珍皱皱眉,斟酌许久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回答,最后只道:“很不一般很独特。”
齐负嗔带笑颔额,“谢谢。”
啧!
也没在夸他好吧!
这人……
罗仔珍抬眸在齐负嗔美的像一幅画般的脸上扫了一眼,瞬间收回目光,抱着长盒道:“不过呢,就算你很独特,这烟丝,我也要定了。但是,我也不是很喜欢抢东西。多少银子?你开价吧。”
看着罗仔珍眉飞色舞的模样,齐负嗔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日在巷子里哭成一团的大爷。
好笑地摇了摇头,齐负嗔道:“不开价,反正往后这些都是你的。”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