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罗姑姑当即气急。刚刚她一人走着,周围连个狗都没有,她要是假伤,还需得在那个时候装吗?
但罗仔珍抵在她喉间的金簪却让她不敢出声辩解,不过心下到底顺不下这口气,罗姑姑不愿再曲意迎合,倒是十分硬气地将头往一旁一转。
不再理罗仔珍。
罗仔珍倒也确实不需要她搭理,自顾将金簪一收,利落两脚踹向罗姑姑膝盖。
伴着罗姑姑的惨叫,罗仔珍嬉笑着抽走罗姑姑腰间钱袋,揉揉小鼻子,这是她烟瘾犯了后的小动作。
娇俏地看了眼罗姑姑,罗仔珍道:“看来罗姑姑现在无论是真伤还是假伤,都是真伤了。”
这就成了。
丝毫不理会罗姑姑的大声谩骂,罗仔珍扭头一个平地飞跃,翻墙离开了罗府。
走上街头,凭着脑海中残破的记忆,罗仔珍在这吵吵嚷嚷的皇城大街根本分不清哪儿是东哪儿是南。
街上气息又十分复杂,罗仔珍凭着老烟鬼的嗅觉,非常敏锐的确定这街上有烟草的味道。
这皇城定有烟馆。
但若想凭着嗅觉找到烟馆……
毫不客气地说,那是不可能的。
故而,罗仔珍也没想着自己干找。
一手摸着下巴,罗仔珍迎面撞上了一个衣着华丽,身后跟着好几个侍卫的俊美男子。
年轻,有钱。
在罗仔珍眼里就是:会玩。
会玩的人,肯定能知道这天城哪里有烟馆吧?
想都没想,罗仔珍便扣住了来人肩头,小声问道:“大哥,知道烟馆在哪儿吗?”
被她扣住的人身形一顿,温润目光在瞧清罗仔珍长相时突得一跳,“你……”
罗仔珍看着男子表情,以为他认得自己,便道:“帮个忙咯,我荷包被偷了。闻着那人身上有烟味,便想去烟馆寻人。”
“这样吗?”谁知男子沉吟片刻,温声道:“那不如我去帮你找,或者你荷包里有什么?我赔给你?”
“不用不用。”罗仔珍连连摆手,“我想自己去找。”
男子目光在罗仔珍扣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看了眼,再看了看罗仔珍可以说是透着一股真诚的目光,再沉吟片刻,他伸手给罗仔珍指了个方向。
罗仔珍当即一喜,道了声谢,便顺着那方向寻去了。
待罗仔珍走后,男子身后一众瞠目结舌的侍卫也算缓过神来。其中一个上前来,犹豫道:“将-军……刚刚那个,是不是未来将-军夫人来着……”
齐负嗔按按额角,并未答话,只缓步跟上了罗仔珍的步调,“去看看。”
刚刚罗仔珍的目光算的恳切,但又透着一股子奸诈。
齐负嗔总感觉她的目的并不如她口中那般单纯。而且,就算她的目的就如她口中所言,齐负嗔又怎能让自己未婚妻独闯烟馆?
也不想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只可惜,不管烟馆里到底是些什么人,罗仔珍都没机会见了。因为——
那烟馆竟然没开门!
而且,经罗仔珍一番询问,这才知道:这烟馆动辄歇业半月。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