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想。”
萧致用力亲了一口:“么么么,爱你爱你爱你。”
谌冰:“嗤——”
笑死了。
萧致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背靠扶手的铁制长杆,仰头吐了口气:“爱惨了爱惨了爱惨了。等我,马上就来见你。”
谌冰声音低低的:“嗯。”
“你自己也收拾收拾,要见我了,穿漂亮点儿。”
“……”谌冰唇角笑意加深,“知道。”
“要不要什么东西,我顺路给你捎过来。”
谌冰想了一下:“你带着自己就行。”
窗外的大楼顶上挂着雪,地面也全是乌漆墨黑的冰棱,大冬天周围全是穿羽绒服的。萧致侧头,往窗外瞟了一眼:“感觉车开得好慢。”
“怎么慢了?”
是他的心走得太快了。
到地铁站信号不好,中途挂了几分钟,再连接谌冰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现在伤口好得七七八八,但当时内脏受挫,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理,甚至落下了点儿病根。
谌冰站在窗边:“你到哪儿了?”
萧致:“在入口。”
谌冰心里悬着,没忍住说:“你快点儿。”
萧致:“我他妈快摔倒了。”
谌冰不痛不痒来了句:“那你注意安全。”
萧致问:“你爸妈在不在?”
“不在。过年,他们到医院附近订年夜饭,家里也没收拾好。”
萧致放心了:“行。”
门刚打开,萧致浑身都是寒气,头发丝里夹着落雪,羽绒服的领子被雪濡得微微潮湿。他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单手搂过谌冰的腰身,偏头,强势又粗暴地吻了上来。
气息炙热,伴着疾步后的轻喘。
谌冰让他亲了亲,侧身,说:“你先脱外套,不然感冒。”
“不急。”
萧致注意力没在上面,谌冰只好替他解,细长的手指拽着拉链下滑,推开他的外套。
萧致往前走了一步,将脱下的外套丢到病床,他贴着身体的毛衣渡送来热气,阴影随着倾身垂落。侧着头,鼻梁高挺,脸部的线条利落又冷峻。
“……”
谌冰后退了两步。
唇舌濡湿,被轻轻抵弄,声音轻微。
松开时,萧致手指轻轻捏着谌冰的下颌,拂过他眼尾,在脸侧亲了亲。
随即抱住他,平复着情绪:“老子真的爱惨了。”
“……”
谌冰低头呼吸,耳侧抵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头发。
这阵刚过去,萧致拉着谌冰的手交握,随即要掀他的毛衣下摆。刚勾开露出腰腹那道伤疤,谌冰随即抓住他手,问:“萧致。”
“嗯。”萧致手往他裤腰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