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放松身体,做十五秒拉伸。”S等了一会,问他:“做完了么?”
许青霭说:“做完了。”
S问他:“累不累?”
许青霭跟着他的指令做,虽然做的时候很累但肌肉却没有那么痛,比昨天他自己跟视频做的时候要舒服很多。
“不累。”
“不累那继续。”S说。
许青霭说:“第二阶段,卷腹三组,一共四十五个。”
陆黎书听着许青霭紊乱的呼吸,尽量平静地引导。
以指令掌控他的呼吸,把握他的节奏,让他在自己的支配下一举一动。
陆黎书没想到的是,许青霭实在是……太会喘了。
他的每一声喘息和坚持不住的念叨都很像求饶,让人忍不住想要再狠一些,逼他发出极限的痛哭。
不知道许青霭是故意折磨他还是真的那么难受。
每一声焦灼的气息都像是搓在他心尖上的火,带着绝对的热意与不容拒绝的嚣张。
他下腹滚烫,连带着声线都嘶哑,喉咙口灼烫的像是被铁砂滚过一遍。
许青霭喘着气问他:“我做得好不好啊?”
陆黎书摘下眼镜,说:“勉强及格。”
许青霭说:“那我今晚还有奖励吗?”
“没有。”
许青霭已经习惯了三不五时给的奖励,甚至都准备好了今天想看什么样的照片,猝不及防被拒绝愣了。
“为什么?”
S说:“因为我发现溺爱不太可取。”
溺、溺爱?
S说:“我最近发现奖励太多容易惯坏,所以以后会适当调整给予奖励的频率,加强惩罚的可能,所以如果不想要惩罚,最好让我满意。”
许青霭:“什么惩罚啊?”
S说:“很期待?”
许青霭被他反问的耳朵一热,磕磕巴巴道:“没、没有啊,谁会期待惩罚,我是不希望在不小心的时候做错。”
S说:“不想被罚很简单,不犯错就可以了。”
许青霭发现他这句话里有陷阱,谨慎和他确认:“那这个犯错谁来评定啊?”
S说:“我。”
“那你要是故意说我错了怎么办?”许青霭总觉得这是个不公平条款,奖励都是他给的,那他要是不认账怎么办?
S轻笑一声,说:“受着。”
许青霭忿忿将电话挂掉:“晚安!”
之后的几天,许青霭发现S好像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比以前严格了很多。
偶尔的照片奖励没了,袖箍虽然在戴但不给他看,他明示了很多次的衬衫夹也都被驳回。
“发什么呆啊。”费于明伸手杵了下走神儿的许青霭。
两人一大早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薅去校庆布置会场,还没喘口气又被安排到校门口迎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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