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
南时以为回去的路上会撞见人,然对方被‘夭寿啦,山主居然亲自抱少爷’吓得手里的瓜都掉了,再紧接状若无事发生的接干活,结果一路上半个鬼影子都没。
“今天大家都不执勤?”南时歪头池幽。
池幽抱南时并不觉得如何吃力,他好笑的低头看了他一眼:“嗯。”
“啊?”南时下意识的发出了一个疑的音节,紧接就见池幽道:“陵墓中泥土都浇铸了铁水,南先生想找个地方自己埋下去恐怕不容易,便还是叫人都退下了。”
南时:“……我么不争气吗?!”
池幽反:“你争气?”
“我都争气得……”南时顿了顿,些不自然的撇开了眼睛:“……都掌门都泡到手了,难道还不够争气?”
“我记得……许久前,山门曾一个世仇。”池幽声音平和,却一下子就将南时的全副心神都吸引了过去,安静的他讲:“许是叫万法门?时任弟子中一人终与其掌教结成夫妻,两门化敌为友,同进同退。”
南时瞠目结舌,池幽是什么意思?
明显嘛——泡自家掌门算什么能耐?能耐去泡世仇家的掌门啊!
南时揪住了池幽的衣襟,喃喃的道:“……那咱家还什么世仇吗?”
池幽脚步一缓,随即别意味的看向了南时,南时立刻发现了自己话中的歧义,举手投降:“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是还什么世仇,不如直接打上门去怎么样?泡世仇的掌门什么意思?要是换了我,我就潜伏进那什么万法门,然争取当上掌门紧接带全副家当投入招摇山当下院!”
“倒是争气。”池幽将他带入了一处凉亭,清河正在里面等,她见池幽抱南时,随即就立刻迎了上来,以为南时是伤了哪里:“见过山主,少爷是……可要奴婢去请王先生?”
“不必了。”池幽南时放在了桌子上,随手取过托盘中的凉拖,俯身套在了南时脚上。
啪得一声,清河手中的托盘一抖,成功将另一凉拖摔到了地上,她连忙捡了来,看了看仍旧一脸乖巧的南时,屈膝道:“奴婢失礼,就去替少爷取一双新鞋来。”
说罢,她也不等池幽叫,扭头就走,跟面鬼追她一样。
南时失笑:“师兄你也不必故意要吓清河吧?”
池幽淡淡的道:“总是要知道的。”
“既然如……”南时向他微微张开了双臂:“池幽,你没觉得个高度适合?”
“适合什么?”
“……适合接吻。”南时拥住了池幽,一个字消失在了齿缝间。
他以前觉得不就是接个吻,一方用嘴唇狂甩另一方的嘴唇,再交换交换口水,什么意思值得老是去亲的?可到了现在,他却觉得接吻个活动是……怎么能么意思。
唯一的不好就是点伤肾。
直到南时呼吸不稳,池幽才主动结束了个吻,微微侧开了头,南时捧池幽的脸颊,『舔』了『舔』他唇上的水光,低低的喘:“……是不是?”
“是。”池幽应了一声,他揽住了南时的腰,轻而易举就将他抱了来,南时眨了眨眼睛,些惊讶的说:“不等清河了?”
“等她作甚?”池幽反道。
石桌原是冰凉的,南时却觉得自己好像用体温都它给熨热了,离开时,
花烛
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和石桌贴合的地方都带微微的『潮』湿。
天么热?
南时勾住了池幽的颈项,才发现自己手心中也出了一层腻腻的汗,他抬眼看了看池幽,默默地手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