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炸了,张思瑶也炸了,在办公室跟她爹吵了起来:“我求的我爷爷,晚会都是我自己搞的,你现在跟我说加人——还是好几个学校都要往这里塞,你要我怎么塞?”
张疏狂拍桌子:“怪我?让你搞这么大,隔壁央音的老吴都给我打电话说他也有几个学生要给屠老先生看看,你让我怎么办?你也真敢啊,你屠爷爷今年都八十了!你让他来!你爷爷就陪着你瞎胡闹。”
张思瑶铁头怼:“你怕屠爷爷来是怕屠爷爷抽你吧,屠爷爷可说你小子当年皮得很啊。”
张疏狂又拍桌:“张思瑶!”
张思瑶好不容易做大的饼:“你想都别想。”
……
事实证明,胳膊拧不过大腿,张思瑶打不过他爹。
事情的发展逐渐荒谬了起来,歌剧院的千人会场的票被几个学校迅速瓜分,沈乐、西乐、武乐、川乐……其实就是这次不打比赛,他们几个学校也迟早要碰一下的。
不想干翻大哥的小弟不是好小弟,谁不想把中国第一音乐学院的名头冠到自己头上呢。
不过以往他们会在别的赛场碰,今年直接在海音大剧院干上了。
张思瑶搞了两夜的通宵规划流程,熬到十五号晚的时候两只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好不容易筹备的晚会临到头了被其他人横插一脚,她真的呕得不行。
但她也不是完全呕的不行。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般刚开学都是学生最懒散的时候,在其他大一新生还在玩乐的时候,海音的学生已经在她画的大饼下努力了一个月了。
要是再有心点,从暑假就开始准备,那就是整整三个月,他们凭什么跟他们争!
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刚整理好的心情的张思瑶迎面就碰上了戚容,她美好的心情就这么迅速枯萎且凋零了——她带了三年队,跟戚容撞了三年,没一次赢的。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她的人生阴影。
说实话,她看到戚容的第一秒真的觉得——难道这次又要为央音做嫁衣了吗?
……操啊,这次可是在海音的地盘上!
海音再输真的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啊!
带队的戚容显然也读懂了张思瑶微妙的面部表情,十月下旬的海市显然已经有些降温了,她个很高,衬衫风衣马丁靴,特别的飒。
她跟张思瑶点头示意,还微笑道:“谢了。”
“?”
“!”
张思瑶气得都跳起来了:“你不要脸!是不是你拾掇你们校长的!”
已经走出去老远的戚容已经坦然地面对起了记者的长枪短炮:“大家好,我是央音学生会主席戚容,很荣幸受邀参加海音这次的迎新晚会……直播结束后会有一个网络投票环节,希望大家能支持央音,我校学弟学妹都很有风采哦。”
弹幕直接弹跳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