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清是男子!”谢七呐呐地说。
曹暨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她是女子!如假包换!”
说着追着云清进了帐篷,对着身后的护卫道:“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进来打扰。”
“你进来干什么?”云清见曹暨跟着进来,脸上的笑有些,那个啥。
曹暨过去一把将她抱在腿上:“进来办了你这个混账,免得你还给我出幺蛾子!”
曹暨在看兵书的时候,她在读话本,曹暨在认真听课,她还是在读话本。他这般解开腰带,云清就知道接下去笔墨必然是要描绘到罗衫轻褪,香肩微露,眉眼低垂,欲说还休了。
自己与他曾经阴阳两隔,他耗尽心血才寻了自己回来。看他衣衫解开得吃力,就知道他看的话本太少,知道的太少。云清一声叹息,侧过身体,将他推在榻上,还是自己这个读万卷书的人来吧!
曹暨被她推到,看着她解开自己的腰带,看着抽开自己的衣带,打开领口的搭扣,那一双素手实在灵活,她低头在他颈侧啃咬亲吻,等他颤声叫她:“云清!”
她才坐起来,抽了自己的发簪,如瀑
青丝落下,袍服褪下,肚兜解开。曹暨糊涂的脑子短暂清明,这个混蛋!他翻身将她压在榻上,云清还挣扎:“你都不懂,我来!”
“你又哪里懂了?”
“话本看那么多,总归比你知道地多。”云清对自己颇有信心,“交给我,你放心!换个位子,这个位子我不好动。”
曹暨额头青筋爆出,恨不能掐死这个自己用命换回来的混账,咬牙切齿:“你若要在上面,等以后再试验,今日交给我便是。”
“唉,只怕你太过于自负……”云清还待要说出口,嘴巴已经被他给封住。
曹暨拿出上辈子无数梦境总结出来的本事,让云清知道,他早已为了今日做足了准备。
云清咬着唇,眼中带着水汽,确实是疼了,可她这样的人,怎么能为了区区一点点的痛而出声呢?
曹暨的唇落到她的眼睛上,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珠:“要是真疼,就掐我一把,略微忍忍也就过去了!”
听了他的话,云清顺手掐在他背上上,背上的肉太紧实,掐不下去,索性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听他闷哼了一声,自己疼得眼泪滑下,那一声悠长缠绵的“云清”却是跨过不知多少孤寂的岁月,云清这才模糊着眼,放开了他的肩,双手抱着他的背,一副小女儿娇态地叫着:“阿暨……阿暨……”
云清从被中伸出手来,拍了拍边上,阿暨怎么走了?做起来道:“男人果然是拔吊无情!不可靠啊!”
抱着被子从榻上坐起来,扯过昨日的衣袍要套在身上,帐子掀开,曹暨手上拿着一套衣衫进来,放在她的床头,云清看着藕粉色的裙衫,抖开裙子穿上,曹暨让人进来伺候洗漱,云清挽了发,插了簪子。
两人吃了些东西,这才一起出了帐子去。
外边谢七站在那里,看见女装的顾云清,心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
“七哥!”
谢彦没有好气地道:“我快被你气死了!”
秦家开了祠堂,改了云清的姓氏,入了秦家的族谱,成了秦家的娘子,改名秦云清。算是断了跟顾家的关系。
这么一来皇帝大婚就是曹家和秦家联姻了。纵然有老学究追根究底,这些年乱了下来,暴君频出,早就被杀怕了。再说了连带顾家的庶子,顾云河都改姓,随了自己的亲娘。顾家这一脉算是绝了后。
皇帝大婚,顾云清拜别阿娘和外祖,秦萱眼中有泪,原以为孩子一辈子就做了男儿,没想到到头来还会做回女子,不过她的命运与自己大不相同。阿暨疼她到了骨子里,她也很是欣慰!
曹暨终于等到了她和自己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