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暨看向云清问她:“也许是前世我欠他一份情吧!”
云清不解,前世?阿暨最近神神叨叨啊!
二十来天的行进之后,进入幽州地界,曹家来人将他们接进了大将军府。
曹暨见到了阔别已久的父亲,曹将军不过三十五六,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刻,父子俩很是相像。
前世里他们赶到的时候,他爹因为顾奎勾结外族,他爹没有防备被害死了。对于曹暨来说父子俩已经相隔了两世,几十年。
见到自己的父
亲拍着自己的肩:“好小子,到底长大了,来跟阿爹比比,谁高!”
云清叫着:“曹伯伯,你已经不如阿暨了!”
“老了,老了!”
曹暨眼睛觉得温热:“阿爹不老!”
曹将军看见曹暨眼睛红了,拍了他一下道:“我生的是小子吧?你看看人云清都不哭?你倒是娘娘腔腔地哭起鼻子来了!再这样阿爹可要将你送给云清做媳妇了!”
“曹伯伯,你别瞎说啊!我可不要阿暨做媳妇,我已经和王家三娘定亲了!”云清在那里咋咋呼呼说话,外头却是谢家七郎从门槛外踏进来。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云清看见谢家七郎,自己可是跟他有过约定地。曹将军并没有细问过谢七郎京城那些谁跟谁的事情,还在那里说:“是吗?好小子,我听说那王家三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居然被你给定下了?阿暨,你怎么还不如云清啊?”
曹将军脸色变了变想起这次曹暨是怎么脱险的,怎么才能过来,想想自家儿子小小年纪虽然智勇双全,到底还是个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拍了拍说道:“你也别难过了,陪阿爹喝酒去!”
曹暨知道自家老爹是误会了,误会就误会了,还能解释什么呢?
谢七看向曹暨,想想自己诈死逃脱,而曹暨的逃脱方式更是让人一言难尽,顿时有了难兄难弟之感,叫了一声:“曹贤弟!”
云清高高兴兴地过去叫一声:“谢七哥!”
谢七兴趣恹恹地回了一声:“云清!”
谢七是个极其讲理的人,转念又觉得自己不该责怪云清,毕竟这个事情是云清帮了大忙,原本不过是让她演戏,没想到她却把戏演的让他真假难辨。
曹暨过去拍了拍谢七的肩膀:“云清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能够苟全性命,你也知道每个人都不容易。”
谢彦自然知道这里面的艰难,被云清勾住肩膀之后说:“多谢你,云清!”
云清打了他一拳说:“谢什么啊!都是兄弟!”
饭桌上,云清知道了谢七不过来了短短时间已经为曹将军倚重。
吃饭过后,云清去休息,曹暨与自己的父亲在书房分析局势,曹将军发现才一年多时间没有见面的儿子,已经有了说一不二的,让人能够信服的威仪。他聊起天下的那些人物几乎了如指掌,说起天下局势,成竹有胸,一时间感慨。这个儿子已经远胜于自己了!
到八月底,曹暨接到密报,顾奎也以摧朽拉枯之势态一步一步地直逼长安。太子发出了讨贼檄文,要求天下兵马进京护驾。大梁正式开始分崩离析。
曹暨看着密报道:“是时候了!”
曹家在幽州打起了勤王护驾的旗号,曹暨与顾云清领着十万大军从幽州出发,前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