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说的没错!萱娘,你也不要多操心了。”侯爷心中却是欣慰,曹暨在践行那日的誓言,再说了他将手里的军权交给他。当真是不用多谢的。
回了家,云清立刻翻墙过去,到曹暨的房门口,听刘夫人在说:“这伤口真是不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云清停住了脚步,谁的儿谁疼,想来曹伯母心里到底是不高兴的。听曹暨说:“阿娘,这是我故意的,若是没有谢家七郎,今日这个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能了。若是任凭那对双生子伤了云清,顾奎说一句家事,可能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伤了我的话就不一样了,这个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过了。没想到后来来了个谢七郎,他倒是把顾奎往死里打了。”
“是啊,玉娘!大郎做事有分寸,再说儿郎受点伤,也没什么。”
“娘,我知道,只是心疼而已。决计不会怪云清那孩子,若是云清伤着了,我也一样心疼。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以后还是要小心,苦肉计少用。”
听到这里,云清才走到门口,叫了一声:“奶奶,伯母!”她听见刘夫人的话,到底是自己连累了曹暨
,之前的理直气壮没了。
里面曹暨脱了衣衫,一个胳膊上刚刚揭开了包扎的,正在嘶哑咧嘴地皱眉,刘夫人把金创药倒在上头,曹暨见她:“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换过药,擦洗过了换件干净的衣衫?”
云清点头,老太君过来拍了拍云清的脸:“行了,那你在这里等阿暨!别担心,这小子皮实。”
刘夫人看了看云清,摇头笑了笑:“以后这样的故意少一些,什么事儿也比不上你们全须全尾,活蹦乱跳。”
婆媳俩出去,云清等了一会儿,曹暨换了中衣出来,跟她一起坐在罗汉床上,看她情绪不高:“你看到了,我压根就没事。不用担心!”
“方才阿娘说要去备礼去谢家……”云清跟曹暨说了秦萱的打算。
“肯定要的。”
“她说要谢你,被我挡了!”云清说道:“我觉得咱俩不能分彼此,若是我,别说是受伤,就是拿命来护你也是情愿……”
“别胡说!”曹暨伸手捂住了云清的嘴。
云清扒拉开曹暨的手:“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你的命是最重要的,重要过我的命。记住这句话就好!”
云清被曹暨这么盯着看,笑出声来:“瞎说什么呢?这么一点点的小伤口,犯得着吗?搞得生离死别似的!”
曹暨笑出声:“是你在说,生啊死啊的,关我什么事儿!”
外边春儿进来:“郎君,沭爷他们到了。”
“走一起去书房!”曹暨站了起来,带着云清去书房。
书房里有两个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曹暨介绍:“云清,曹沭、曹河是祖母给我用的曹家的心腹。两位,曹家与秦家联手,以后请两位视云清与我一般无二。”
“见过小侯爷!”两人行礼。
云清弯腰:“两位叔父好!”
曹暨坐下说:“你们把之前的布置跟云清说一说。”
其中一人说:“按照郎君地吩咐,如今茶寮酒馆都已经在聊起顾家的事情,顾小侯爷那一日捧着菩萨回顾家,后来又跪在顾家门口,那顾奎拿着棒子要棒杀小侯爷,看到的人很多,早就已经传闻地沸沸扬扬,我们只是把里面的详情给那些说书先生了,而且都是实情,从宁氏被杀,好多人都在等
后续,对了!大家对那个如娘之死特别感兴趣,我已经从顾府后院那个与如娘亲近的娘子那里知道了如娘的生前境况,这两日说这个的比较多,都在同情如娘可怜。”
“很好,今日的事情是这样的……”曹暨对着两人把今日的事情说了出来,顾云清听见曹暨反复强调重点,云清劝顾奎要管好顾家兄弟,顾家兄弟带刀进春日宴,她劝顾家兄弟,自己为她挡刀,要不她就丢了性命。顾家老太太要云清赔命,谢七郎挺身而出,原因是顾家兄弟在徐州欺男霸女,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