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下,听到这话,只会叫陈山晚脑海里的弦绷起,警铃大作。
事实上陈山晚的警惕确实很正确,但没用。
因为郁睢到底还是实现了祂已经想了很久的事。
就穿着这件法衣。
只穿着这件法衣。
陈山晚的手被郁睢用黑雾束缚住,只能无力地绷着指骨,连指尖上都有荒唐的齿痕。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天光,陈山晚才终于在郁睢怀里睡着。
不需要他捏咒,郁睢帮他清理了干净,至于那件被弄得脏兮兮还有点破烂的法衣,郁睢决定私藏下来。
陈山晚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的抿了下唇,被反反复复亲、啃咬和吸丨吮的唇到现在都还泛着点红肿,提醒着陈山晚要跟郁睢算账。
毕竟说好了一次的,结果来了那么多次。
但他又实在没有力气和精力,甚至连还没解决的那些事情都不想去想。
可是不行。
陈山晚轻呼出口气浊气。
郁睢亲亲他的发间:“要现在起来吗?”
陈山晚嗯了声。
郁睢就很熟练地拿衣服、给他穿衣服,用长袖和高领去掩盖了那一身斑驳惨烈到很容易被人怀疑陈山晚是不是受虐待了的痕迹。尤其上面还有勒痕。
没办法,陈山晚的皮肤太白,又受天地灵力滋养,加上没有炼体,所以总是脆弱的。偏偏郁睢又玩得太花。
也是陈山晚惯的。
郁睢捻了捻陈山晚盖过了后颈的发尾:“阿晚,你的头发长了些。”
陈山晚摸了下,他的嗓音还很沙哑:“灵力入体又吃了灵药就是这样,回头剪一下就行。”
放着不管的话可能十天半个月就会长得很长,所以不能不管。
郁睢又摸了摸。
陈山晚:“…有话就说。”
郁睢眨巴了下眼,帮他把袜子穿上,盖掉了脚踝和脚踝往上交错重叠的齿痕与浓色:“留长好不好。”
祂就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凑上去亲了陈山晚一口:“想看看你长发的样子。”
陈山晚嫌麻烦。
但郁睢缠着他:“我帮你打理,帮你梳帮你洗。”
“你是巴不得。”
“是啊,所以满足我一下行不行。好阿晚,求求你了。”
陈山晚被祂念得有点烦,站起身来给自己加了个术法增加体力:“随便。”
郁睢勾起唇,又垂首亲了一下他:“那我们说好了。”
祂笑吟吟地:“爱你。阿晚最好啦。”
陈山晚:“……”
在底下的世界他就发现了,郁睢真的是完全不会害臊。
完全不觉得祂一个活了几万年的邪神这个样子会掉身价。
陈山晚红了耳尖偏开头。
【作者有话说】
目前还是第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