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给祂噎死。
他干脆连这个都懒得追究了,只提醒郁睢:“郁睢,他们是我的家人。”
陈山晚没有说后续的话,又或者没有后续的话。
毕竟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
或许只是基于那一瞬间察觉到郁睢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但郁睢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行,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陈山晚离开后,郁睢做了个梦。
祂梦见祂在井里伸手握住了那只艺术品般的手,祂纠缠上那只手,与其十指相扣,将其困在双手间,一寸寸摩挲、轻捻。
祂垂首,在那只手的指尖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往上,猩红的舌尖也一同扫过、品尝,将上头的每一条肌肤纹理都描绘出来。
祂小心而又仔细,看似温柔,宛若平静的海面,然而底下早已翻涌起骇浪,只不过是一直在克制着。
克制着,哪怕是梦,哪怕知道是梦,也不愿醒来,不愿发狠去撕咬下皮肉,尝尝祂一直想知道的味道。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知道是梦,所以很清楚就算咬下来了也尝不到味道,只会让自己更加清醒。
但到最后,终究是抑制不住地留下了一个牙印。
在无名指上。
恰好一圈。
梦醒时,郁睢望着井口若隐若现的封印,第一反应是——
第一次做梦啊。
也是第一次对什么有这样的欲丨望。
陈山晚……
这好像不知从何涌起的陌生情愫是什么呢?
祂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只表的表盘。
是…人类所说的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噫——
(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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