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织田作之助也很安静,就只是站在原地。
“织田,既然你要当我的保镖,那我稍微给你介绍一下我这里的情况吧。”
“我这里是中间地带的诊所,每天晚上六点开始营业,结束时间是八点,除此之外的时间我不工作。如果有人上门求救,我会视心情决定要不要救。所有被我医救的人,必须自己把自己打晕过去——以后打晕人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吧。”
“不过除了工作时间,非营业时间你也要保护我,要24小时贴身保护。虽然我在这里开诊所才半个月,但我已经是很多人的眼中钉了。这很可怕的。”神宫烛和露出怕怕的眼神。
织田作之助:“我知道了。”
于是从这一天起,神宫烛和和织田作之助组成搭档之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过。
所有试图杀死神宫烛和的人,都被织田作之助挡住。
神宫烛和救人完全是看心情的,没有任何标准。
有时候他昨天救过的人,今天再来求救他就不救了。
在这里,很多人都对他又爱又恨。
爱他的能力,有他在,只要还吊着一口气,都能被救回来;恨也恨他的能力,费尽千辛万苦把死对头打得只剩一口气,也被他救了回来。
有过试图贿赂织田作之助的人,希望能借这个搭档的手杀死神宫烛和,不过都失败了。
织田作之助并不傻,保护神宫烛和算不上很累的事情,对他而言很简单。
不用像之前那样到处流浪,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他挺开心的。
虽然看不出来就是了。
现在已经六点了,不过神宫烛和并不打算营业。他以两人认识一周年为由,提出要去横滨市内吃好吃的庆祝一下。
织田作之助虽然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但考虑到神宫烛和的性格,还是答应了。
对比第一次想拒绝,现在已经可以很从容地提出想吃辣咖喱的需求。
老实说织田作之助不是什么喜欢观察和分析别人的性格,他对大部分事情都无所谓,但是对神宫烛和,确实比普通的好奇要多一点好奇。
他觉得神宫烛和是一个非常随性的人,想做什么就会去去做。
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说想看电视,让他把电视搬进去;治疗的时候突然觉得无聊,就会马上停止营业,就算门口等着的人下一秒就会断气他也不会改变想法,即便只是他稍微伸伸手的事情。
也喜欢以庆祝为理由做一些事情。
“和织田作之助认识x天所以要庆祝一下”的借口已经用了46次,好像对神宫烛和来说,只要他想,每一天都可以庆祝。
这一点对织田作之助来说有些新奇,他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或许第一次吃到喜欢的咖喱可以算吧。
总之,和神宫烛和相处起来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神宫烛和从卧室走下楼,声音充满了抱怨:“织田助,下次你开枪的时候注意一下啦,墙壁上都是血,又要重新刷漆了。”
随性的一点也表现在称呼上。
这一年神宫烛和在称呼他的时候,用过“织田作”“作之助”“织田助”“田之助”等。织田作之助当时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称呼,神宫烛和给出的回答是——“因为想所以就这么叫了,总觉得作之助名字这么长,不‘自由’叫一下有些可惜。”
织田作之助猛地掏出腰后的枪,几乎看也没看就对着玻璃连射两枪。
紧接着窗外有什么东西软倒在地的声音。
神宫烛和气鼓了脸:“这下玻璃也要换了。”
织田作之助:“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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