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往那边一扫,几位男生收回了视线。
她调侃:“不亏是我们队里当年的台柱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这么有魅力。”
“什么叫做一大把年纪!”宁昭暮曲着手指,扣了扣桌面,对她的用词感到极其的不满。
一旁的调酒师插话:“橙姐,女人呢,过了十八岁,永远都是十八。”
宁昭暮掀唇:“瞧瞧,还是阿张会说话。”
“是是是。”橙子就是想给她找不痛快,谁让上次宁昭暮把她骗去游乐场玩大摆锤。
“宝,咱们是不是该操心操心养老院的事情?”
宁昭暮:“……”
她托着腮,另外一只手的腕部垂着:“橙子,首先,我十八,其次,我十八。”
阿张:“不过宁姐,你性冷淡,橙姐她不婚主义,你们两人可以凑合过个日子。”
“谁要跟她凑合过日子。”宁昭暮说。
橙子接话:“我还不想跟你凑合过日子呢。”
“等会。”宁昭暮盯着阿张:“你说谁性冷淡?”
阿张无辜的眨眨眼:“宁姐……我认识你好多年了……你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无论男生女生你都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宁昭暮:“……”
橙子在一旁笑得腰都弯了,拇指朝宁昭暮的方向指:“你看看她这张脸,长得像性冷淡吗?”
宁昭暮配合的往后撩了下头发。
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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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雨知从酒吧门口经过,脚步越放越慢,最后停顿了下来。
她眸里映着招牌上彩色的光,闪曳几分。
而后正要动脚步,迎面走来一位棕色头发的女人,一只手拿着包一只手在接电话,经过时不小心与她轻轻的相撞了下,女人手里拿着的包由此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两人几乎是同时说。
棕发女人看了她几秒,露出个艳丽的笑容。
阮雨知正想帮她捡起包,棕发女人已经弯腰,拍了下包的灰尘。
她蜷了下手指,绕过女人打算离开,女人回头喊她:“今晚这家酒吧有表演,你不进去看看吗?”
阮雨知侧眸,女人走到她旁边。
对方妆容画得极浓艳,大眼睛厚嘴唇,是很性感的美,眼底和眼角周围落着闪闪的亮片,看着是打扮好要去参加什么表演一样,整个人美丽又闪烁。
“我看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进去看看吧,放松一下。”
阮雨知红唇微动,刚要说些什么。
女人引着她往里走:“我也会在台上。你就来捧个场嘛。”
离台子较近的卡座上坐下,棕发女人拿来酒杯:“没有什么烦恼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杯酒,三杯酒,四杯酒……”
阮雨知视线从周围掠过一圈,半垂下眼睫,目光落在酒杯边缘:“我心情不好这么明显吗?”
“都写在脸上了。”棕发女人说。
阮雨知抬眼:“会吗?”
女人轻笑:“因为我看你不笑。”
“不笑就是心情不好?”阮雨知睫毛颤颤。
“那我开玩笑的。”女人手机收到消息,站起,跟阮雨知说:“我得先去后台,等结束后我再来找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