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把门轻轻关上,随后松了口气。
差点忘记了礼伯还在,看着床上和地上摆好的爱心花瓣,这些肯定是礼伯精心准备的,为了给他们增加情趣,可惜没用上。
去衣柜里拿上浴袍,就进浴室洗澡了,但当他看见浴缸里也摆上了大大的爱心花瓣后,表情一瞬间裂开。
抬头看镜子上也贴着大大的红色‘囍’字,连同牙刷牙杯上也贴着‘囍’字。
斐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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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午蹲在路边,等风吹散燥意以后,手捂着自己还在狂跳的心脏,呜咽一声,埋进胳膊里。
刚刚他……啊啊啊太逊了。
想起斐偌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支棱起来,也不知道斐偌看见没有,啊!!!他刚刚捡起来的人设已经稀碎了。
他现在没车又不识路,最后还是打了纪金安的电话。
“喂?”纪金安打了个哈欠。
“金安,来接我呗。”季北午卑微开口。
纪金安奇怪地又看了一眼备注,确实是季北午,又疑惑地问:“这个点……你不该在洞房呢吗?”
季北午呜咽一声,“我跑了。”
“什么?!”纪金安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你、你现在在哪?”
“在小区门口,你快来接我。”
挂了电话,季北午继续抱着自己的腿,脑子里一片混乱,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眼前突然出现一束光,他抬头看去,是纪金安坐在车里,他连忙起身,然后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怎么回事啊?”纪金安开着车,还不忘看一眼后视镜里季北午一副受到巨大打击的模样。
“不说。”季北午悲伤道,“你不懂我。”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纪金安问。
季北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只能哼哼唧唧地把头扭过去,什么也不说。
“得,我成司机了。”纪金安无奈地说。
车很快就开到纪金安住的地方,两个人把车停好后就上了楼,这是纪金安在市内独居的房子,没有别人打扰。
纪金安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递给他一瓶,“好好说说吧,怎么跑了?”
季北午接过,开易拉罐的时候又看见自己无名指带着的戒指,又呜咽一句,“我们才刚结婚,这也太快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结婚了洞房不很正常?”纪金安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冰镇可乐。
“我和他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哪里正常了,我还想着要好好追他呢。”季北午喝了一口可乐,冰凉辛辣的可乐进了肚子,一口就足够提神了。
纪金安真是不懂他,但还是好奇地问:“你想怎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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