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这么喜欢?
思索间,薛云钦蓦地发出一声低笑,脑海中回想起安连奚最后询问伤情眼尾发红要急哭了的样子。
真让人也想欺负欺负。
届时≈hellip;≈hellip;
薛时野会不会发疯?
薛云钦饶有兴致地在脑中勾画起薛时野陷入疯魔的样子。
再发一次疯,他那个父皇怕是再不能将事情就这么压下了吧。
薛云钦兴味地想到。
装鹌鹑的安连华头都不敢抬一下,眼角余光扫到薛云钦时,头皮好像都在发麻。
六皇子在他面前好像越来越≈hellip;≈hellip;不加掩饰了。
安连华有种自己恐怕再难逃离这个人掌控的感觉,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会对薛时野和安连奚下手,他又慢慢冷静了下来。
如能达成所愿,与虎谋皮又有何妨?
安连华眼神渐渐变得冰寒冷毒。
只要安连奚去死,他认了。
同一时间,安连奚打了个喷嚏,他还在试图说服薛时野,话才刚说到一半,我真的不会≈hellip;≈hellip;?[(()”
薛时野眉心拢起,把人捞过来。
“你别、”安连奚双手都不敢乱放,“快松开,让我下去。”
薛时野非但没松,反将他揽得更紧,同时身体微微前倾,和他额头碰了下。
没有发烧。
他担心今天把人吓着了,毕竟最开始安连奚是看到了的,而且刚才又哭了一阵,心情大起大落之下,薛时野怕他生病。
没办法,对方身子实在太弱,薛时野时时刻刻都需要注意。
但安连奚现在的全服心神都放在薛时野的伤上,根本无暇回忆刚才看到的,只记得不能压到薛时野了。
现在后者还要把他抱在腿上,安连奚
()又不敢挣扎,只能小心地拍在他另一边完好的肩头,“薛时野。”
也是这时,薛时野凑过来跟他额抵额。
两人之间隔得太近,猛然一下距离拉近。
呼吸交融。
安连奚忽地安静下来。
薛时野见他如此,倏而不想退离,就这么和他对望着。
是谁的呼吸开始燥热。
安连奚脑子里嗡嗡的。
许久,只听一声。
“薛时野……”
声音里近乎祈求。
可怜极了。
薛时野终于退开了,“你随意就好。”
安连奚停顿一秒才意识到他这是在说上药的事,“我怕把你弄疼。”
薛时野眉峰微微抬了抬,眼神掠过他刚才哭过此刻显得略有些红肿的眼眶,“不妨事。”
疼又如何。
这样才好,薛时野巴不得对方多心疼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