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忏悔书。”
“忏悔书?谁的?”世良真纯脱口而出。
“当然是她的,难不成是我的?”花山院瞳诧异地看她。
世良真纯满肚子牢骚。
佛经和忏悔书……真的有够讽刺的。但是……你凭什么觉得你不要忏悔!
“我有什么需要忏悔的?”花山院瞳抖了抖手,拍掉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灰烬,一声嗤笑,“我从来知道我要什么,我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没有人逼迫,没有人推动。我保护我想保护的,排除我想排除的,所有的事,都是我愿意。”
“你要保护的是涟哥?”世良真纯疑惑道,“那京都的时候你可是真的要把他和整个花山院家一起送走的吧?”
说着,她还看了大冈红叶一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你叫他哥哥?”花山院瞳一愣。
“他管我哥叫哥哥,就让我跟着叫。”世良真纯挠了挠头,坦然道,“我是赤井秀一的妹妹,或者你更熟悉‘莱伊’这个名字。”
“难怪他会信你。”花山院瞳轻声道。
“我想,她要保护的人,应该是……安室透。”大冈红叶开口。
“哎?”世良真纯迟疑了一下,“那个花山院家收养的孩子?听说是降谷先生的孩子……”
大冈红叶张了张口,想起不久前得知的一大堆真相,百般纠结都堆积在胸口不知道怎么吐。
“是啊,我想保护透君。”花山院瞳苦笑,“然而,我想保护他,却不得不连我最讨厌的波本一起保护。毕竟,没有波本就没有透君。”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大冈红叶问道。
“比你们都早。”花山院瞳答道,“我毕竟也姓花山院,我那早该死的父亲和哥哥虽然死了,但是那一支也并不是没人了。他们怕被家主算旧账,就来讨好我——四个月的时间差,本家是否有过一个孩子存在的痕迹并不难查。毕竟这件事,涟哥哥开始做得并不缜密,只能说是个无意而为的保险措施,后面才补救的。外人查不出来,本家能不知道吗?”
“你一直没揭穿,到东京后也没再做过任何事,是因为透君。”大冈红叶说道。
花山院瞳沉默不语。
“等等等等。”世良真纯打断,“所以说,降谷先生不是安室君的父亲,而是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对。”大冈红叶点头。
“好吧,我理理。”世良真纯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完全不科学的现实硬生生地撕碎吞下去,又不解地问道,“你那么喜欢透君,那为什么讨厌降谷先生?”
“我喜欢透君和我讨厌波本有什么关系!”花山院瞳理直气壮地反问。
世良真纯:……你刚刚还承认他俩是一个人。
“总有人小时候很可爱,长大就可恨了!”花山院瞳咬牙切齿,“要是……永远长不大多好。”
“我怀疑你想弄一颗aptx4869,找机会再让降谷先生吃下去,让他变回透君。”大冈红叶面
无表情地吐槽。
花山院瞳抿了抿嘴,没有反驳。
“你还真想啊!()”世良真纯瞪她。
想想又不犯罪。?()_[(()”好久,花山院瞳才嘀咕了一句。